烟火气笼罩下的大汉帝国,固然不是所有人地方都如两京一般繁华喧闹,但不论是城池、市镇还是乡村,在同一节庆习俗,在相同的祈祭行为下,隐隐达成了共鸣。
这也是一种润物细无声般的文化认同,对帝国的认同,大汉朝廷的统治也是在这种习以为常之下,浸润人心,触及到庞大疆域的每个角落,当然这种触及有深有浅。
民间一片热情,中枢朝廷同样有活动,虽然被皇帝刘旸砍掉了那些奢侈铺张的庆祝,但高坛祭天,太庙祭祖,功臣阁祭灵,还是一样不落,由皇帝亲自带头。
祭祀对于一个国家来说,实在是排在前等的大事,而嘉庆大祭,也已经成为大汉一年中最重要的政治祭祀活动。
或许千百年后,大汉帝国早已衰亡,什么丰功伟业,盛世王朝都化为乌有,但嘉庆节、祈福节却依旧能延续下去,即便在漫长的时光中人们会遗忘乃至忽略节庆之来源,但只要烟火气起,祈福声响,对世祖皇帝来说,仍旧是一份来自千百年后的告慰
中央之国有一个众所周知的特性,给他几十年基本的治安秩序稳定,他就能还你个辉煌繁荣的盛世。
这一点在世祖皇帝时代,已经有所体现,生产力的巨大进步,带出经济与物质文化水平的显著提升,若不是扩张的力度太强,以及世祖晚年时期的一些劣迹,所谓的开宝盛世或许能显得更真实些。
但即便如此,世祖皇帝留下的这份基业,只需稍加打磨刷新,就能焕发蓬勃的生命力。承上启下,打造一个真正繁荣富足的盛世,这也是皇帝刘旸的历史使命。
历朝历代,所谓治世、盛世,都是在一个封建君主专制体制下实现,所有繁荣的背后都避免不了统治阶级对黔首小民的无情剥削,而治盛世的成色如何,一看生产力水平恢复发展得如何,二则看剥削阶级的底线在哪里.
同为封建帝国,大汉即便打破了历代疆域之极限,科技、生产力水平也有极大提升,但较前代并没有本质的改变,这也是从立国之初就固有的特性,基因序列就是这么排的。
但不提太久远未来的事情,就当下,随着皇帝刘旸以强力手段约束起统治阶级,澄清吏治,打击不法,给下民更多、更宽容的生存空间,那种根植于大汉百姓骨子里的生产经营能力,也再一次地迎来爆发。
有些事情的成效需要时间来检验,而有些变化则是立竿见影的,一年多的时间,从中枢到地方上千官吏的处置,几千家豪强地主的强制外迁,皇帝刘旸就这么擎住了苍穹,扛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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