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多的还是在各大埠头、港口劳碌于生计的劳工。你去上海的码头待一段时间,也不需你去搬卸货物,就与他们同吃同住,谈天说地,之后,再谈感想!”
刘文澎对此,显得很感兴趣,不过立刻讨价还价道:“能去船上当水手吗?我想出海看看——”
对这异想天开的念头,刘昉回应也格外干脆:“不行!”
争取无果,刘文澎也不失望,反而对即将开始的码头生活兴致盎然。
“终究还是个孩子啊!”刘文澎去沐浴歇息了,刘昉则不禁感慨道。
“三弟天性纯良,只是年纪尚轻,等年龄上来,再多些历练,总会成熟的!”刘文济轻笑道。
刘昉瞥了他一眼,却意味深长地说道:“十五六岁,已经不小了,还是被他娘亲‘保护’得太好了!”
对此,刘文济并不接话,刘昉也没有就此展开深聊。
刘昉给刘文澎安排的历练“小课”,终究没有达到预期的效果,甚至才开始就结束了。
翌日,刘文澎被安排到松江叄号码头上,然而,只在那儿待了一天,还没熟悉码头的工作,劳工的生计,就不得不跟着刘昉紧急还朝。
自西京洛阳传来了一则急报,朝廷准确地讲应该是宫廷出现变故了,一场剧变,牵扯到朝廷上下,乃至帝国未来的变故。
来时三叔侄,回去只有两人,临淄公刘文济主动留了下来,他对上海这座城市同样满怀探究心理,希望用更多的时间来观察一番,并且给自己找了个差事,就在成立不久的江海关当了一名负责关税核算的主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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