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这两个结果,后者慕容太后还顾及不上,前者则有促使他进行着下一步的动作,干政成功了一次,就有第二次,第三次.
在平康元年的下半年,慕容太后以皇帝名义,对慕容家族的一些子弟大加封赏提拔,基本按照年纪和辈分来授官,毫无疑问,这是一种很粗糙且吃相难看的手段。
且不提慕容太后在朝中安插慕容氏子弟、门生的行为,能否真正加强皇权,巩固刘文澎的帝位,可以肯定的是,这种粗暴的干政行为,也激怒了雍熙老臣们,在朝中引发诸多非议与不满。
而这种不满,在慕容太后打算罢免张齐贤尚书令之职,推慕容德丰上位时,堆积到最高点。反噬,也由此而来。
辅臣们的反抗,可也是有法理依据的,太后之举,干政之事另说,但其言其行,完全是在挑战太宗皇帝定下的辅政之制。虽然张齐贤论才德、威望、资历,都不足以完全压服一众公卿老臣,但他却是太宗定下的辅臣核心,如今这套机制还没运转满一年,就有人想换核心。
这是绝对不能容忍的,太宗皇帝的威严岂容区区一妇人挑衅!当然了,根本原因,还是权力之争。
来自辅臣的反击发生在平康二年仲春,以宰相、尚书右丞、慕容氏中最清醒、最具才干的慕容德丰病逝为契机。
生前,慕容德丰死死地维系着朝廷内部的稳定,弥合着太后与雍熙辅臣之间的矛盾,然而就在他死后不久,一场针对太后干政的政治行动展开了。
当然,不管慕容太后此前做法有多少非议,即便抨击一个“牝鸡司晨”,她至少也是打着皇帝的名义,正统性是毋庸置疑的。同时,以臣犯后,可是大不韪之事,对于雍熙辅臣而言,这个决定也不容易下,这个万难的行动还得由一个更为合适人来发起。
有人想到了赵王,可惜刘昉根本不搭理,最终由“病愈”鲁王刘暧率一众群臣上表,进行了一场“移宫”请(逼)愿(迫)。
一直到平康二年,慕容太后仍旧居住在坤明殿,而刘暧等人要达成的目的,就是请太后让出“凤殿”,使中宫(皇后杨氏,杨业孙女)正位,至于太后则依成例移居慈明殿。
当然,这绝不只是的移居一座寝殿那么简单,更为重要的是,斩断太后干政的手,断绝其与外朝的联系,当鲁王刘暧代表宗室出面,公卿百官联合起来的时候,一个弱势的少年天子,并不能的阻止这一切的发生。
而移宫成功,阻止慕容太后横加干涉朝政的背后,也无形削弱了一层皇帝的权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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