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报,至少能与安东国与国休戚。
实事求是地讲,刘文渊对三大家族是有过打压的,尤其在最近几年,许多老一辈的三大家族文武,要么被致仕,要么退居二线,只因为他觉得三大家族已经有些妨碍王权,他自己自然无所谓,但不能不考虑后代。
不过,在经历女真之乱后,他又改弦更张,恢复信任,重新启用三大家族。此时陪王伴驾的耿守节、白元慷,也正是两大家族当代族长,都不足五十,正值盛年。
开口劝说的乃是耿守节,刘文渊一时没有应声,紧跟着白元慷又躬身拱手进言道:“恳请大王,以身体为重!”
并不能分辨二者所言是发乎真心,还是客套,但见二者都是一副郑重严肃的模样,刘文渊也终于开口了,枯瘦的右手抬起,往鸭子河面一指,声音沙哑道:“如此江河,如此冬景,看一眼,少一眼,吹些风算什么?”
“大王.”
“说起来,孤在安东,待了足足五十年,鸭子河间来往无数次,却从未如此仔细认真地观察、欣赏过此河。这却是孤之过失,这是哺育了我安东百万生民的河流啊.”刘文渊忽然生出这样的感慨。
稍顿,刘文渊声音大了些,扭头便吩咐道:“传孤王令,即日起,更鸭子河名为混同江,每年社祭,官兵同拜河神!”
“是!臣等谨遵王命!”耿守节与白元慷对视一眼,赶忙拜道。
吩咐完,刘文渊又抬头看着恭立于身侧的二臣,虎老威犹在,一双老眼看得二臣忐忑不已,都下意识地躬下了腰。
“大王还有何吩咐?”耿守节小心地请示道。
刘文渊收回目光,长舒一口白气,幽幽道:“作为耿、白二族嫡传,对你们也多有打压,但多年以来,观察从未断过。女真之乱,你们二人、二族的表现,没有让孤失望!”
听刘文渊如此说,二人都感受到了一丝不寻常,白元慷当即表示道:“臣等世受国恩,无以为报,唯有竭忠尽诚.”
“咳咳!”听二人之言,刘文渊直接笑了,还忍不住咳嗽几声:“这些虚伪客套之词,就不必在孤面前讲了,等异日太子继位了,对他表忠诚去。”
一句话,说得二人尴尬不已,刘文渊在换了口气后,又以一种严肃的口吻道:“你们二人,与太子年纪相差不多,还可相互扶持二十载,安东未来二十年,就靠你们努力奋进了!”
“大王!”面对如此交待,二人立时色变,不管心中如何作想,面上的谦逊与忠诚总归是要表现出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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