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锦衣卫别说陛下了,连自己都感到了恶心了。
牟斌望着满脸嚣张的孙交,便决定透露真相地道:“孙交,你就别再心存幻想了!陛下刚刚已经下旨对你抄家,男的充军,女的入教坊司,你觉得自己还有跟我叫嚣的资格吗?”
“你个狗腿子休在此胡言乱言,朱指挥使在哪?我要见朱指挥……!”孙交闻言色变,当即勃然大怒地道。
噗!
正当孙交叫喊的时候,其中一个锦衣卫朝着孙交的肚子狠狠地击出一拳,打得孙交当即宛如虾米般倒在地上。
呸!
另一个锦衣卫朝孙交脸上吐了一口浓痰,便是骂骂咧咧地道:“休要狂妄,一个被抄家问斩之人焉敢对我们千户大人如此不敬!”
“千户?”孙交捂着自己吃疼的肚子,虽然仍旧不愿意相信陛下查抄自己家里,却是顾不得抹掉脸上的浓痰惊讶道。
北镇抚司锦衣卫的升迁其实很不容易,却不是人人都像王相和王栏有一个好姑妈,而今牟斌想要爬上千户一步定然是立了大功。
牟斌居高临下打量着满脸震惊的孙交,显得心情大好地道:“朝廷派遣刘忠到湖广清丈田亩屡番受阻,刘忠和汪直更是差点丧命,致使朝廷对湖广所有高官及世家大族都产生怀疑,甚至有人认为是楚王报复所致,但……偏偏都轻视了从开国便盘踞在安陆的孙家!”
很多时候便是如此,明明存在很大嫌疑的安陆孙家,但偏偏都被他们忽视,一度离真相是越来越远。
咦?
两个锦衣卫听到这番话,亦是朝孙交投去异样的目光,却是怀疑这一个小小的吏部文选司员外郎是否有如此能耐。
阻挠朝廷清丈田亩,先前刺杀刘忠和汪直,这可不是普通家族能够做到的事情。
“我孙家是自开国便移居在安陆不假,但一直奉公守法,从未犯下不法之事,你休要在这里信口雌黄!”孙交心里当即一沉,当即便是愤怒地道。
牟斌的嘴角微微上扬,显得皮笑肉不笑地道:“此次狙击汪直所率的神机营,你安陆本家可能真是无辜的,但你孙氏旁枝藏着确实够深的!若不是我做事历来较真,总是喜欢梳理各个人员间的关系,还真的发现不了这里的破绽,没准亦会像汪直那般着了圈套而不自知!”
“你这话是何意?”孙交心里一惊,却是强装镇定地质问道。
牟斌不再藏着掖着,索性直接摊牌地道:“孙大人,你确实是一个十分懂得投机钻营的政客,入仕短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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