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来!”
海宽等人抹了抹嘴角的酒渍,虽然桌面上那叠厚厚的布票很显眼,但谁都没有再提及票补的事情。
这世间没有无缘无故的爱,而今张遂得到五百张票补,足以证明张遂不是被朝廷抛弃,甚至得到了朝廷的重用。
现在大家都身处官场,又隐隐猜到事情跟紫禁城的那一位有关,故而谁都不做打破砂锅问到底的蠢事。
接下来,翁鹏继续用筷子敲起潮汕小曲,海宽则唱着琼州民谣,气氛又重新变得热闹起来。
虽然大家即将分离,且张遂背着大家抱上了天底下最粗的大腿,但此时此刻大家的心里还是显得十分高兴。
他们寒窗苦读十年,正是为了入仕为官,而今可谓是得偿所愿,特别他们对自己的去向都显得十分的满意。
倒不是人人都渴望封侯拜相,特别看到王越所做的种种后,他们觉得踏踏实实做实事要比万安和刘吉之流要强。
徐鸿其实是最纠结的一个,好几次想要向张遂开口询问帝眷的缘由,最后都是欲言而止。
关于草鱼的考题,此时成为了他挥之不去的谜团。
刘存业等三人选择随身饲养草鱼,所以得到了最风光的状元、榜眼和榜花;自己选择迎接钱小姐而将草鱼安顿在钱宅的水池中,所以被安排进入兵部。
只是张遂呢?
他明明没有地方养鱼!
他究竟是如何处置那条草鱼,从而得到圣眷的呢?
早前猜测张遂将那条草鱼清蒸或红烧,随着张遂并不是被朝廷打压,这个猜测自然不成立,但真相终究是什么呀?
当晚,徐鸿亦是没有回家,由于喝太多的酒而醉倒在桌前,所以被安排在东升客栈过晚。
张遂是唯一清醒的人,倒不是他不想一醉方休,而是这四个人的酒量都太菜。在安顿四人后,便叫上同为军户出身的海宽一起在月下继续喝酒。
相似的情形其实还有不少,辛辛苦苦一个月的新科进士都得到工作分配,在即将各奔东西之时,他们亦是纷纷叫上三五好友选择一醉方休。
不论他们心里如何不舍,第二天的太阳还是照常升起。
只是他们宛如大明朝廷新培育的五百九十八颗种子般,在经过近一个月的磨炼后,便洒向两京十三省的土地上,期望从中能够出现几个栋梁之材。
随着新科进士各奔东西,京城明显没有先前那般的热闹,日子似乎一下子回归到平静之中,所有人都在按部就班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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