忙碌。
原本这时代居民的生活通常一成不变,商贾、工人和农民早已经根深蒂固,这种种的角色很少发生转变。
自从皇帝在耕藉礼上种下一颗棉花种子,事情似乎便朝着另一个方向前进。
由于海外对华夏的棉布一直处于饥渴的需求状态,皇家织布厂选择不断扩产,致使越来越多的百姓投入这个生产链中。
懂纺织的自然成为织工,而懂印染的可以成为印染师傅,哪怕什么不懂亦可以成为通惠河码头上的一名搬运工。
随着北京城居民整体收入提高,致使店铺的生意越来越好,鼓楼一带的街道显得越来越热闹,外地的商品不断涌进北京城。
北京城还是那一座北京城,但已经显得越来越繁华,呈现着欣欣向荣的景象。
只是这终究是一个封建社会,单是经济的繁荣并不可取,最重要还是政治清明。而今在弘治帝的主导下,各个衙门显得有序地运转。
弘治二年的四月,这注定是要兴起一场大杀戮。
事情有越演越烈的趋势,原本朝廷只是查抄一百家金融店铺的账本,结果账本贮藏着超过一百件凶案。
在朝廷下旨查抄叶府的时候,更是出现一件令世人震惊的事情。
叶淇的祖上虽然是南宋宰相叶衡,但到叶淇这一代,叶氏家族早已经没落,而叶淇的父亲仅仅只是一个秀才。
此次因叶荣添而查抄叶府的时候,覃从贵意外发现叶府的窑银竟然高达百万两,而叶淇修建拙政园的预算便达到三十万两。
这一笔来历不明的巨额财产,若不是叶淇为官期间贪墨的话,叶家又怎么可能得到如此多的窑银呢?
虽然经营民间金融很赚钱,但亦不可能赚得了一百万两之多,何况叶氏钱庄的利润早已经是一目了然。
正是如此,在覃从贵从叶府抄出如此巨款财产后,有事的不仅仅是叶荣添,还包括六十多岁的人还想着纳妾的叶淇。
在这个事情暴露后,弘治帝盛怒之下着令覃从贵将人即刻解押赴京,而经过一路颠簸赴京的叶淇显得狼狈不堪。
王越亲自主审叶淇,显得开门见山地道:“叶侍郎,你现在找谁都没有用?若仍是不主动交代这些财产的来历,我都察院同样可以奏请斩了你,同时还要依法株连你三族!”
“你威胁老夫?”叶淇已经是蓬头垢面,当即愤怒地道。
王越充满不屑地轻哼一声,显得十分认真地道:“威胁你又如何?你应该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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