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了台面,那么大人了还玩泥巴。”
“后来才知道,原来她去学了修复手艺。这几个小泥人,就是她闲来无事捏着玩的吧。”
那红布包里,装着的正是几个不成样子的泥人。
苏佩文道:“最好是这样……可是……”她话音一顿,“你不觉得奇怪吗?”
“那孩子,之前一直是畏畏缩缩,胆小怕事,怎么突然就变了个人似的?”
“还有,霍衍眼光高,怎么突然就对她那么上心,答应与她结婚?”
章裕恒被她问住,但在他的印象里,姜不渝是个挺不错的女孩子。但姜不渝的突然昏迷,以及她突然之间的变化,又难以说得清楚。
他又看了眼那红布包:“那你打算怎么办?”
“难道把这东西拿给霍衍看,告诉他,姜不渝用了邪术,因为用得方法不对,遭到了反噬才昏迷不醒?”
“别怪我没提醒你,霍衍可不相信这些,反而,会让你们母子失和。”
“另外,乔忠为什么不把这东西交给老爷子,而是拿给你看?”
苏佩文一怔,扫了一眼那红布包。“姜不渝是老爷子想报恩姜家,才给霍衍配了婚事的。如果他知道姜不渝是这样的人,岂不是让老爷子下不了台?”
“乔忠不敢惹老爷子生气,这才送到了我这里。再说,霍衍是我的儿子,最紧张他的人是我。”
章裕恒似笑非笑的看她,苏佩文一怔,乔忠跟了老爷子那么多年头不敢提,却把这事送到她门上来……若她把事情闹大,就是她把老爷子得罪了。
那么这偌大宅子的执掌权,岂不就是……?
章裕恒意味深长的点了点头,道:“这就对了。”
他淡淡一笑,道:“就算你要反对,也不要提这件事。我看,这些个东西,就收起来,别让人看到了。”
苏佩文“嗯”了一声,沉沉叹了口气,拎了拎腿上盖着的毛毯,感慨道:“这世上,也就霍衍最容易让我心乱。”
她偏头,微微眯眼看着窗外灰蒙蒙的天色:“他就只留下这么个孩子给我……”
章裕恒正把燕窝盛出来,闻言,手上的动作一顿,又淡然的继续盛汤,把碗递给她,苏佩文回过神来,看了他一眼,笑了笑:“裕恒,幸好你提醒我。”
……
傍晚,霍衍被苏佩文叫回来陪她吃晚饭。
女佣把最后一道竹荪鸡汤端上来。苏佩文亲自拿了汤勺给他盛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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