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月了,跟一个植物人有什么区别?”
“浦氏有位总裁,昏迷近一年,两个月前醒了,如今能走能说。”
“还有这事儿?”苏佩文皱了皱眉,她久居深宅,只关注宅子里的事情。说句不好听的,浦家在北城的层次还不够高,管家挑拣城内发生的大事,都没资格摆上记事簿。
但霍衍摆出这么个例子,把苏佩文堵了个无话可说。
她搁下水晶碟子,道:“就算她醒了又如何。”
苏佩文正了正脸色:“在这之前,你说服我,我也同意你们的婚事了。可姜不渝突然生病,且一病不起,让我不得不怀疑她的健康问题。”
“我问过南城那边,姜不渝去年就有一阵子身体不好,还被你强行带去了医院做体检,有没有这回事?”
霍衍拧起了眉毛,还不等他说话,苏佩文一看他这表情就知道有这么回事。
她的语气突然沉缓了下来,语重心长道:“霍衍,我明白你们年轻人感情正浓时,是什么也听不进去的。当初我与你父亲,又何尝不是这样。”
“可是儿子,我不想你跟我一样。”
霍衍的手一顿,抬眸看向苏佩文,她深深看着他,眼里有凄楚。
她道:“你父亲那么年轻就走了,留下我一个人……”她抹了把脸,不愿在儿子面前卖惨,只说,“这么多年,你看得还不够明白吗?”
“我不后悔选择跟了你父亲,可是作为母亲,我不能让你走跟我一样的路。”
苏佩文深吸了口气,从椅子扶手的暗格子里拿出了一张帖子,她道:“不管你答应不答应,这个宴会,你必须去。”
霍衍接过那张帖子一看,眉心皱了起来,直觉的拒绝:“我不……”
苏佩文提声打断他:“好了!我生下你,不是让你来气我的!”
她气急败坏,差点脱口说出那红布包的事,正好章裕恒端着一盆海棠花进来,他温润的眼静静看着她。那目光如水,降她的心头火。
苏佩文喉头一梗,把到了嗓子眼儿的话咽了回去。
她心平气和着道:“姜不渝没醒,她不会知道你做了什么。再说,那是你年伯伯的寿宴,难道你要为了她,连正常的社交应酬都不要了吗?”
霍衍正在当场,把那两人之间的神色收进眼里,他脸色阴骘站了起来,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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