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少人南迁至此。最初迁移过来的汉人,以洛阳人为主,便将此地称之为洛阳……”
洛阳镇的百姓,大部分是北面汉人迁过来的,以汉话为主是理所当然的事。
“对于惠安县的唐琥,你知道多少?”
顾正臣突然换了话题。
李宗风猛地警觉起来,李承义也吃惊地看着顾正臣。
“怎么,这个名字不能提?”
顾正臣见两人神情凝重。
李宗风旁顾左右,见无人留意,便低声说:“惠安唐琥,是泉州府通判唐贤的独子,谁敢公然议论此人。”
“哦,那就不说唐琥了。”
李宗风放松下来。
“说说唐贤吧。”
顾正臣开口。
李宗风、李承义神情呆滞,你丫的还不如说唐琥……
李承义眯着眼看着顾正臣,问道:“你是官府的人?”
顾正臣微微点头:“算是吧。”
李承义起身,盯着顾正臣:“你能带我进入府衙?”
“闭嘴!”
李宗风一把拉过李承义,冷着脸说:“去看你的书,莫要待在这里。”
李承义倔强地看着顾正臣。
顾正臣与李承义对视着,缓缓地说:“能,但我需要知道你的目的。”
李宗风推开李承义,安排伙计将其带走,然后回到桌旁,呵呵一笑:“张小兄弟,实在抱歉,我这儿子有个心结。”
“什么心结?”
顾正臣询问。
伙计来布置酒菜,菜齐酒满。
行酒几轮。
李宗风目光中透着伤感之色:“洪武五年七月,洛阳江发生了沉船案。当时,船上三十七人,有二十一人落水溺亡,其中就有我的儿媳赵英英,也就是长歌的妻子。她是江对面的惠安女,平时住在娘家。”
顾正臣有些疑惑:“沉船——案,为何称之为案,难道说这不是一起意外?”
李宗风摇了摇头,心情沉重:“死者之中,有一位泉州府府衙户房的吏员,名为胡本末。他的尸体打捞上来了,是被人勒死的。若只是意外沉船,没必要临死之前上吊吧?另外,赵英英的尸体也找到了,胸口被利刃刺穿,还有两人也死于利器。很明显,在船沉之前,船上起过争斗。”
顾正臣皱眉。
若真是如此,沉船必不是意外,而是故意有人为之。
李宗风叹道:“因为是洛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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