据说还有驻颜之功效!”
张琛拿起一颗珍珠,满脸谄媚向喜宁介绍着。他这个布政使如今的日子可不好过,前有福建暴乱带来的失土之责,后有右布政使宋彰抱得王振大腿,虎视眈眈准备趁机发难上位。
不出意外的话,张琛在福建叛乱平息之后,便会被朝廷给问责。会不会定罪入狱不知道,大概率布政使这个官职是保不住,于是他想方设法进行挽救。
“张藩台,如今泉州府被叛军攻下,导致整个福建局势危如累卵,你还有心情领着咱家欣赏南海宝珠?”
喜宁看似不满的归罪了一句,手上动作却装不经意间拿起了这个宝珠观摩,眼神中有着一抹掩饰不住的谈妥。
看到喜宁这副神情,张琛身为官场人精自然明白,他赶忙讨好笑道:“下官无能惹出诸多事端,幸得喜公公跟沉提督出镇福建,犹豫擎天之柱镇守一方,日后定能河清海晏。”
马屁拍完,张琛又拿起一副字画说道:“喜公公,这副是宋四家之一的豫章先生真迹,世间罕有极为难寻,要不公公点评一番?”
喜宁女真人出身,文学造诣约等于无。不过好歹曾经在内书堂读过书,“宋四家”的名号还是听过的,知道这副笔墨的含金量。
但相比较真金白银,喜宁对于文人墨宝的收藏就兴味索然,他仅是皮笑肉不笑的回道:“咱家胸无点墨,还是有些自知之明,点评什么就算了。”
“张藩台一番心意咱家现在也看到了,有什么想法就直说吧。”
喜宁向来是简单粗暴的张狂,不喜欢弯弯绕绕的,张琛这次奉承态度比较到位,有资格提出一点小要求。
听到喜宁松口,张琛脸上流露出大喜过望神情,赶紧躬身回道:“下官任期发生动乱之事,恐遭朝廷跟陛下的责罚,只求喜公公在平叛上疏中,能替下官美言几句,此大恩大德莫不敢忘!”
张琛现在想法就是亡羊补牢,只要沉忆辰跟喜宁能把福建动乱平息,然后在上疏替自己遮掩几分,说不定就能把失职之罪给缓过去。
当然,最好是分点平叛功劳给自己,好将功补过。
听到张琛这想法,喜宁噗呲轻蔑的笑出声。
“张藩台捅出这么大的篓子,岂是咱家美言两句就能平息陛下怒火的?”
“自求多福吧。”
说完之后,喜宁就把手中把玩的南海宝珠给放下。
福建布政司二把手宋彰为了讨好王振,足足往京师送了三万两黄金。你一个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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