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飞笑道:“那得~您慢慢想折吧,我可不奉陪了。”
周鹏忙道:“别介呀!你急什么,帮哥们儿出出主意,”
杜飞“切”了一声:“周哥,要我说,您还是歇了得了。您也说了拿钱砸不动,又不能霸王硬上弓,您还能凭啥!人家一老师,挺大岁数,拖儿带女,冒着身败名裂的风险跟您搞破鞋,人家图啥?图你模样个头,还是器大活好?”
周鹏愣一下,旋即反应过过来,笑骂道:“我艹,孙贼,你特么说你自个呢!”
杜飞嘿嘿一笑。
周鹏则歪着脑袋,想想也是。
杜飞又说道:“刚才在饭店,我隐约听了一耳朵,那俩人谈的什么,知道不?”
周鹏摇摇头,他中午吃饭还真没留心这事儿。
“昆曲~”杜飞答道:“那玩意是过去前清的举子翰林听的,一句一个典故,讲究多了去了!人家问一句,您能接上茬?”
周鹏舔舔嘴唇,他也算博览群书,当然知道昆曲是啥成色。
如果真跟杜飞说的似的,他还真得露怯。
“哥们儿,您可不能诓我。”周鹏苦着脸道。
杜飞道:“没事我诓您干嘛!走了~”
说完,也不等周鹏招呼,骑上自行车,跟王兴东挥挥手,说走就走。
一旁的王兴东跟周鹏认识了不少年,很少看见有人在周鹏跟前这么随便的。
这倒不是说周鹏真牛逼上天了。
一来,王兴东本身层次有点低,家庭出身一般,在派出所上班,也是个普通小民警。
二来,王兴东过去看见那些人,大多数有求于周鹏,不是求财,就是求利,见着周鹏自然低三下四的。
瞧着杜飞走远了,王兴东才问道:“周爷,这位究竟什么来头?说来就来,说走就走,够潇洒的。”
周鹏瞧着杜飞背影,笑了笑道:“就一好朋友,来头不来头的~你小子少问!反正你现在也够不着。”
王兴东十分识趣,嘴里没再多问,却把杜飞记到心里。
杜飞这边,骑着自行车,回到南锣鼓巷附近,已经下午三点多了。
他看了看手表,也没直接回家,直奔红星浴池。
虽然家里有现成的青花瓷鱼缸,但剪头搓澡,刮脸修脚,还是澡堂子方便。
自打上回跟许大茂来一趟,杜飞也有日子没来了。
进了浴池,轻车熟路。
脱衣服换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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