婿了?”
周鹏神情复杂,沉默少许道:“也算是吧~”
杜飞知道,情况肯定更复杂。
霍小玉并不是香江霍家的嫡亲女儿,否则也不会跑到京城来,跟周鹏搭成一对儿。
但具体出了什么情况,周鹏肯定不能透露。
而且在杜飞看来,周鹏的担心显然是杞人忧天。
该说不说,周鹏这货虽然平时吊儿郎当的,但内心的立场和信仰相当坚定。
此时他的纠结,恰恰来源于现实与理想的冲突。
他怕这次一旦去了,就彻底成了资本家那边的,自绝于人民,再没法回头。
他做梦也想不到,就在短短二三十年后。
那些现在被深恶痛绝,上街都不敢抬头的资本家,摇身一变成了人人向往的英雄,站在台上,西服革履,高谈阔论。
想到这些,杜飞的心情有些复杂,伸手拍拍周鹏:“周哥,你想多了,老话儿说,狗肉贴不到羊身上。换句话说,能不能贴到羊身上,不在于你是里脊还是肋条,而是在于你是羊肉还是狗肉。”
说到这儿,杜飞似笑非笑看着他:“周哥,那你是想当羊肉还是狗肉呀?”
周鹏一拍桌子:“废话,我当然是羊肉,孙子才特么想当狗。”
杜飞道:“既然这样,你有什么好担心的?再说,只要你心向祖国,问心无愧就够了,想那么多干啥。”
周鹏长出一口气,又干了一杯:“道理都懂,可……算了,今朝有酒今朝醉,明日愁来明日愁。喝酒!”
这晚上,周鹏真喝大了,前后吐了三回。
院里下水道差点堵了。
可惜了那么好的羊肉。
完事儿已经半夜了,杜飞也没回家,里屋现成的被褥。
霍小玉的东西都早收拾走了,剩下的被褥都是新的没用过。
半夜,杜飞跟周鹏一个睡炕头一个睡炕稍,中间隔着一个黄花梨的炕桌。
杜飞却有些后悔了,早知道把东屋的炕烧上好了。
周鹏这货,特么睡的跟死猪似的,呼噜打的三响。
杜飞愣是躺下半拉点没睡着。
双手枕在脑袋下面,倆眼盯着房薄……
第二天一早,周鹏还算精神,并没有太大的宿醉反应。
杜飞虽然后半夜快一点才睡着了,但他体质强,也没什么。
俩人谁都没说什么。
该说的话,昨晚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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