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舒坦。
上午没什么人。
除了杜飞就是几个岁数大的老堂腻子,已经退休了,实在也没事,就爱在澡堂子里待着,扯扯淡,下下棋,冬天暖和,夏天一大茶缸子茶水,出汗就到里边冲洗冲洗。
前提是家里条件得不错,不然享受不了这种逍遥惬意。
在池子里泡的差不多了,杜飞起身吆喝一声“张师傅”。
“来嘞~”
张师傅应了一声,麻利儿走了进来,拿盆舀了一下子池子里的热水,哗啦一声泼到搓澡的皮床上。
杜飞把毛巾递过去,说了一声“劳驾”,便躺了上去。
张师傅笑着把毛巾缠到手上:“杜经理,今儿还是重点儿?”
杜飞应着:“重点儿,最近到南方出趟差,浑身油滋滋的。”
张师傅到:“难怪有一个月没瞧见您了,闹了半天是出差了。”
说着缠好了毛巾,开始搓澡。
张师傅是典型的北派搓澡,在澡堂子练出一身腱子肉,手上力气很足。
一边搓着俩人一边有一搭没一搭的闲聊。
“杜经理,您老出差,怕是还不知道你们院儿那档子事儿吧?”张师傅忽然提到。
杜飞“嗯”了一声:“出什么事儿了?”
知道是四合院那边,不过按道理眼下四合院应该闹不出什么幺蛾子来。
原先之所以总有事,归根结底就几个原因:“秦淮柔没爷们儿,一大爷跟许代茂没儿子,再加上柱子没媳妇。另外老太太和贾婆婆都没了,二大爷也搬到楼里去了,实在想不出还搞出什么新闻。”
张师傅道:“您还真不知道,你们院儿棒杆儿跟人打架,差点出人命!”
杜飞一愣,不由得皱起眉头,问道:“棒杆儿?张师傅到底怎么回事?”
张师傅只知道杜飞原先是那个院儿的,不知道杜飞算是棒杆儿半拉便宜后爹,笑呵呵道:“说起来也不能怪棒杆儿那孩子,听说是两个地赖子要欺负他同学……”
杜飞一听就猜个七七八八,这个‘同学’十有八九是夏小雪。
要是一般同学,应该不至于让棒杆儿出手那么重。
棒杆儿跟夏小学的事儿从一开始的玩笑,到现在已经八九不离十了。
果然,听张师傅说下去,跟杜飞猜的差不多。
不过这事儿已经算不上新闻了,棒杆儿打人已经有小半个月了。
之前杜飞一直在外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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