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一起,一之宫两夫妇站一起。魅则是作为重点保护动物坐在床上,家庭医生蹲在床前,查看她腿的情况。
“怎么样?”阮卿问着,面上担忧之色到现在都未消减。
“没什么大碍,就是有些瘀青。稍后热敷下,揉点药酒,阴天应该就没事了。”医生起身,语气不紧不慢,让人放心。
魅揪着自己睡裙的裙摆,看了看膝盖上的瘀青,又看看屋里其他人。
其实也就刚起来有点疼,现在完全没感觉,根本没必要小题大做叫医生跑这趟。但是吧..出于求生欲她还是装会儿吧,毕竟老头子就搁那站着呢。
“这下你可以放心吧,人没那么金贵,跪个片刻不会有事的。”一之宫阴是有控制尺度的,更何况他才不觉得他家这个鬼灵精会真的那么乖巧,端端正正心怀慈悲的去跪一晚上。此举纯粹是自己妻子小题大做。
“片刻?”阮卿有些跳脚,这话听着怎么那么窝火呢,“合着关一晚上在你眼里叫片刻啊?!”如果按照这个标准,那一日岂不是要按年来算?
一之宫阴理亏,不与她争辩。
“总之今天学校就先别去了,我看魅也没休息好,今儿请一天假。”阮卿发话道,“还有小月也留下来休息。”
这点一之宫阴不予认同:“学校怎么不能去了,我看她挺精神的。”高中课程拖拉不得,再者瞧她出祠堂时那一脸懵懂,有眼睛都瞧得出来是刚睡醒,哪儿有认真受罚的样子?
阮卿:“她是你闺女,不是你下属,把你那个‘又想马儿跑又想马儿不吃草’的歪理收起来,你不在乎我还在乎呢!”
关于上课这点,月儿有话说。
“那个..阮阿姨,其实一之宫叔叔这么做也是有原因的。踹门之事校方有处分,若是今日我们请病假..落到旁人耳中,怕是会有刻意偷懒逃避之嫌。”这传出去也不好听啊,会落得个无担当无羞耻的唯喏人设。
一之宫阴:“听见没,这孩子自己惹的祸!”说到此处伸出手指了指一之宫魅,满脸的恨铁不成钢。
话音未落就遭到了自己妻子一记白眼。把人撂在一边,阮卿徐步往空桐悦跟前走。
“话虽如此,可难不成真让你们俩孩子瞎折腾嘛?”阮卿觉得空桐悦跪一晚上,应该也是不舒服的。女儿家身子骨本就比男人弱些,不好好养护怎么行?
月儿淡笑,这一碗水..该端还是要端平的。方才帮一之宫阴说了句,现在也该缓和,同样是维护下自己。否则惹得阮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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