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前厅候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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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墨攥着成色上好的紫砂茶杯,在那厅中踱步瞎晃。白日匆匆忙忙没细看,现在静下心来再观,倒是别有一番心态。
“‘国泰民安’,果然还是舒心阿姨一贯的风格,一点没变。”他抬头望着厅正中黑底金字的牌匾,还有牌匾正下方呈交叉式悬挂的两把长猎枪,仿佛时光倒流了十几年。
听到脚步声,夏墨微微侧过身子,与萧惜缘对上。
“左右护法啊,怪威风的。”夏墨指的是管事姑娘和小廖,这么大阵仗,不晓得的还以为是什么要事呢。
萧惜缘直接免疫掉他的阴阳怪气,于厅中的椅子坐下,还不忘回怼过去:“那也好过你饮那涩口的茶啊~”打小认识起,萧惜缘就知夏墨这人最不喜茶水的味道,若不是有时长辈在场,他不得不拧着头咽下去。寻常时候谁同他谈茶,都是能以目光把人冻死的地步。
夏墨不紧不慢走过去,在她旁边椅子落座,两人隔一张茶案。
“你也是高估了你们客栈的人,前厅后院无非十几步路距离,哪儿烹得起茶啊?不过一杯白水罢了。”说完觉得口干,又喝了一口。
还没放下杯子呢,夏墨便感受到对方的视线。抬眸,发觉萧惜缘此刻正以一种极其微妙的眼神瞧着他。
怎么讲呢,像是有几分鄙夷。
“眼神收敛些。”夏墨看她就差把脏话写在脸上了。
萧惜缘倒也给面子,收回鄙夷的目光:“今儿寻我几次了?怎的,是又要送东西?还是说要给她带什么话?”虽说知他有所不便,亦或是有意避嫌,但平心而论,她觉得她要是再当传送带,怕是空桐悦这辈子都不太想看见她了。
夏墨作孽,她可不愿意偿,她还想同空桐悦搞好关系呢!
也大概的确是有求于人后,属实气短,提的又是空桐悦,夏墨神色没放才那么自然。
“提她做什么?”战术喝水,掩盖心虚。
萧惜缘也战术性清清嗓,说道:“那也不知是谁,风风火火杀过来,就差把刀架我脖子上,结果细问居然只是为了送药,你觉得,这人是不是有些小题大做了?”
这事儿夏墨还是有理能解释的:“她昨夜被罚跪,刚放出来没多久又被拎来宁城,你没看见在箭舍时,她走路的姿势多不自然么,不送药能行么。”
这点萧惜缘倒是没发现,毕竟自当时学校出来后,她与空桐悦就鲜少遇见过了,有些近况确实不熟。
“那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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