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贝的声音回答:“未成年,不喝酒。”
大概是被连着泼了两次冷水,老朱阴显有些不高兴,啧了一声后,转头去找萧惜缘,貌似是去论功行赏。夏墨瞥了眼他走路的步伐,还有他额角留下的枪口伤疤,如此种种,很难不引人联想他的来历。最起码在夏墨目前手上的消息里,宁城没有这号人物,也不知舒家是几时吸收进这号人。
老朱拍拍萧惜缘肩膀,张口便是讨东西:“报酬。”
兴许带着点对老朱吊儿郎当语气的不满,萧惜缘有意装着糊涂:“什么报酬?”
他登时急了:“不是说好了么,我帮你查清楚那是什么玩意儿,你付给我报酬。我告诉你啊,我为了你这破事儿,连西南角那两只大蛐蛐决斗,胜负都还没看完呢就过来了。马不停蹄一步都没歇,你别学你亲娘卸磨杀驴那套,有来有往才能长久!”
看老朱那样子,夏墨寻思他估计也是无形中被坑了好些次。嗯,这行为很符合舒姨的脾气。
“哦?那你想要什么报酬?”虽说知道老朱的习惯,但萧惜缘还想知道能不能从他嘴里听到些新花样。
然而并没有。
只见老朱摆出一副慈悲的菩萨像,跟打算普度众生似的悠悠开口:“咳..我这个人也是相当好说话的,金钱报酬我就不要了,谈钱伤感情,也会给你们添来诸多不便。这样吧,给我些酒水,再来几个荤类的下酒小菜,打发打发我就可以了。”语气仿佛在说——瞧。我都已经给你让步到这种地步了,你但凡讲点良心都不该再拒绝我了。
此言一出,管事姑娘和小廖皆面露难色。一看就是有前科。
“您这还不如折现呢...”小廖撇撇嘴嘟囔了句。
管事姑娘也发话了:“老朱,不是我们抠,但你的量也未免...”
“不就上个月月底的时候喝了一坛么,你们舒家家大业大,还差我一个闲人的口粮?”老朱急赤白脸。
“嗯..一泡菜坛大小的糯米酒。”小廖飘过来一句,话茬接的极快。
一唱一和配合的好生默契,老朱也是个有脾气的,见自己与那三人不对付,讨不到什么好处,吹胡子瞪眼地就甩袖子走了,宽松的衣服被他那么一折腾发出呼呼的声音。走时背影瞧着都带了几分脾气。
萧惜缘倒不是真的抠搜,交代管事姑娘这几日在老朱的饭菜里加些好料,也算是还了这个人情。
她回头看夏墨还是在继续盯着那一桌东西,出声对其说道:
“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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