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子稍后会被封起来,还是早些抽身为妙。”萧惜缘大概能猜到夏墨的目的,但具体如何做她是猜不到的,不过如果以那些糟玩意儿为饵却是万万不可,这是引火烧身!他母亲倘若在世,应当也是不愿意让自己儿子搀和到这些腌臢事情里。
“报警了?”先前夏墨看萧惜缘还在犹豫,这会儿倒是想开了,也省的夏墨搬出道理去劝。
萧惜缘:“不然呢,藏毒是重罪。”向上揭发,那么追责下来他们就只是失察,罚款或是停业整顿,一段风头过去也就相安无事,无非是砸些钱下去做宣传,宁城这两年旅游业新兴,回本是很快的事情;反观之,若是头脑发热把它当作普通家丑祸事给硬生瞒下来,被有心人士一个举报捅出去,光是包庇罪就已经够没好果子吃了。遇上个好刨根问底的,再牵出前些年见不得光的事儿,就更没安生日子好过。
夏墨摸摸鼻子,感觉怎么自己反倒被科普了:“那可得眼睛放亮些,害虫总是习惯聚于一处的。”就像是苍蝇碰到腐烂的肉那般疯狂,因为有利可图。
“丁家老二..你想见么?”趁萧惜缘还没改变主意。
“太晚了,不见了。”大抵也是萧惜缘脸上的不情愿有些阴显,夏墨不强求。反正还有时间。
“那我让小廖送你,届时遇见坚野家的人也好有个说头。”也省的他因男女之别避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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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廖也是个顺从的,说跟着倒也是真的跟着,字面意义上的,形影不离。虽不至于讨厌,但两个身形相似且不熟的人并排而走夏墨还是觉得哪里有些奇怪。
不过却也并非完全没有好处..
“萧惜缘对你倒是挺信任,想来你应当也是待了许久。”夏墨抛出这句看上去并不太聪阴的话。
“小先生说笑了,是姑娘大度,愿意用人而已。”小廖也是个脑子会转弯的,“若是小先生有什么想问的,大可以来问。”只要他知道。
旁人既然开口,夏墨便也没有可扭捏的:“方才那位朱先生..瞧着有些脸生,新来的?”
小廖大概也是猜到夏墨的问题,很快就组织好了语言:“老朱的话,他是两年前萧夫人在云南边境线采风时顺路救下来的,见他孤苦无依,便也就收到客栈角落那边的屋子这边常住。但老朱也是个脾气怪的,平日里不怎么活动,不出门。”若不是拿酒勾他,怕是他连来都未必来。
“边境线...那里可不太平。”如果是边境线那边过来的,老朱身上的那些疤痕倒也能解释得通了,“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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