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了,人宾客今天都要到了,说取消就取消岂不是耍人玩嘛!”
“不然能怎么的,雨烟人都不见了,难不成你披着盖头上去嫁么?”他愿意,曹老爷子还担心那群宾客伤了眼呢!
“可那时先生是当真喜欢雨烟,雨烟也答应我嫁的,虽说认识时间不长,可也算是磨合的不错,您这取消婚礼我怎么跟时先生交代啊!”钟父俨然是急了,不免有些口不择言,说话没过脑子。
所谓见缝插针就是这么来的,他话里漏洞百出,曹老爷子自然又找到了可以训他的刺头。
“若你口中那个姓时的当真喜欢雨烟,不会现在都没露脸。客栈尚且愿意派出大批人手去寻,你口中所谓心心念念的喜欢却连个屁的反应都没有,高下立现。”
钟父理亏,不敢再反驳。
曹老爷子继续侃侃而谈:“你以为我当年不喜你与我女儿结亲,是瞧不起你么?不,是因为我晓得你是个什么德性。我女儿去世不足一年,你就娶了别人,我从未发话;你替雨烟定亲我也没有说个不字,可如今雨烟还不知在哪儿,你作为她的亲爹脑子里想的还是你的脸面,你情何以堪啊!”越说越是情绪上头,曹老爷子连拍了好几下桌。
舒心睨着被波及,倒了满桌茶水的兔毫盏,眼角狠狠一抽。
造孽啊~正宗宋代窑烧兔毫盏,加上庐山云雾新茶,都是钱啊!
尚且能欣慰点的就是曹老爷子没闹起来,把怒气单方面出在了钟先生身上。舒心也就发挥了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特质,喝茶吃点心看戏三件套,想着不看白不看。
*
萧惜缘终究还是按捺不住,没有乖乖休息,转而去了看管丁家老二的地方。
为了避免伤人,丁家老二像是被当螃蟹似的五花大绑在屋内的椅子上。看管的人盯了一夜,愣是不敢松懈。
只是对方的情况看上去并不好。
萧惜缘接连叫了几声他的名字,他却还是呆滞地望着天花板,眼里空洞,嘴巴一张一合,不知在无声念叨什么。与外界完全脱离了联系,接收不到任何讯息。
屋内沉默了好一阵,突然他一个暴起,同昨夜那般,萧惜缘吓得后退几步。不过椅子是被焊死在地砖上的,人也在椅子绑的牢固,只是丁家老二面目狰狞的样子吓人。
“什么情况?”萧惜缘见过发酒疯的,没见过直接发疯的。
看管他的人里有一直留守客栈的医生,听到萧惜缘询问便回答道:“他胳膊上有针孔,我怀疑他打了药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