物,且很有可能是会麻痹神经致幻那类。当然在此之前他也可能受到了惊吓,两相加持,便发疯了。”
又是药?!
合着当真与这些糟心玩意儿分不开了么?
萧惜缘很想骂人。
医生也是会看眼色的,萧惜缘神色露出不耐烦,他连忙找补:“已经在查他这段时间去的地方以及接触的人了。”
“……山...山..”丁家老二哑着嗓子,几乎是嘶吼出来。
“你想说什么!”顾不得对方面目狰狞的可怕样儿,萧惜缘大步上前,想要听清。
丁家老二抬头,额角青筋凸起,努力吐出字:“山...娶...娶亲...”
“娶亲?”
话音未落,他便像是用完了所有力气,卸了劲儿,低头昏死过去。医生跑到他身边查看他的情况,打手听着医生的指挥又是拿药又是把人解下来做心肺复苏。一时间萧惜缘变成了屋内多余的人。
她满脑子都是‘娶亲’。
若是娶亲,萧惜缘第一想到的是曹雨烟的婚礼,毕竟近在眼前。可丁家老二却还说了个山字。那么山和娶亲有什么关系?
也不知他指的是一件事还是两件事。
但最微妙的还是‘娶亲’两个字本身。丁家老二年纪不大,按理来说不是迂腐的人。娶亲这种词现代很少会挂嘴边,除非是特定语境。
加之他昨夜运的又是香泥。
香泥...娶亲...净是些现代社会不常用的...传统文化...
‘昨夜我们去看傩戏花船了。’
在想到钟菀瑜说过的话后,萧惜缘顿感头皮发麻。她记得戏本子关于娶亲的段子不少,而傩戏本身就是带有祭祀祈福的意思在的。在旧时候,不就有送女祭祀,名为神阴娶亲的故事嘛!
撂下一句看好人,萧惜缘便匆忙离开。
一切都是从昨夜那场傩戏开始的,也许可以从那傩戏的戏班子开始查。
只是刚走出门,正在兴头上的萧惜缘就被硬生生浇了盆冷水。
“我让你休息,你在这儿乱跑?”舒心瞧着自己这不听话的宝贝闺女,语气有些不悦。
“可妈妈,这件事本身就很诡异不是么?”萧惜缘走过去,尽可能忽视舒心的冷脸,“曹雨烟是在为看傩戏失踪的,怎么偏偏这么凑巧?还有,当时暴乱,车子根本没法走,人也拥挤至极,她怎么离开的?那有没有一种可能,她和傩戏班子之间有说不清的牵扯,她是坐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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