阶答应,帽儿山的事情得从新计划。
对她来说闫昱韬是变数,很糟心;对魅则是一部分的解脱,起码可以回到客栈的熟人亲人身边。
至于为什么说只是解脱了一部分,实际原因还是源于曹雨烟递衣服的举动。其实并非全是曹雨烟的问题,而是魅想起了别的事情...比现在还要早一些时候的事情。
回去的路上曹雨烟和一之宫魅被分开搭车,闫昱韬与曹雨烟共乘,魅与他的手下一辆车。这对魅是好事,那边两个人她都不太喜欢。在这边虽然都是男的,可碍于一之宫家的面子上,他们都保持着距离,魅也能自在一点。
“我朋友住在哪家医院,我想去看看他。”魅突然说道,开车的手下愣住,然后回答。闫昱韬对一之宫魅的去留不在乎,又想让人家欠个人情,所以基本上做到有求必应,说送医院,就真往医院那边开。
看车调转方向,她舒了口气,侧过头,看向窗外,思绪飘远。脑子里留下的唯有两年前的那句话——
“魅,我校服破了,你柜子里备用的校服借我穿一下呗,反正咱俩差不多高,老师看不出来的。”
*
医院
躺在病床上的洪少天,这会儿正努力地挪动身子,头一直往床边的柜子上抬,企图用这种方法喝到放在那上面的水。他的运气也不知道是好是坏,和他同个病房的基本上都是被昨晚江边暴乱伤到的人,想找邻床的帮个忙都没办法,比他伤的重的人一堆。
跟海狮上岸似的在床上动了两下,伤口被扯的隐隐作疼,洪少天立马不敢动了,眼神还是直勾勾望着那杯水。他嘴巴已经干到起皮,嗓子干的跟撒哈拉沙漠一样,心想早知道昨夜就让夏墨安排个看护过来了。当时还不觉得,现在一觉起来,身边没个人感觉哪哪都不方便。想喝水估计只能等到护士查房了,差不多还有半个小时,受着吧。
幽怨的眼神仿佛要把那杯水看穿。突然视野中出现一只手,纸杯被拿起,极其贴心的递到洪少天的嘴边,但他全然没顾喝水的事情,注意力被来者吸引。
“魅!你回来了!”洪少天像是峨眉山的猴子,当即就要蹿起来,魅甩给他一个眼神,他立马偃旗息鼓。
“喝水。”
“好的。”他立马拿过纸杯咕嘟咕嘟,拿着水杯的手上还扎着粗粗的滞留针,
进门的时候魅就看见他艰难的样子了,五味杂陈,尤其在经历昨夜后,魅的心态已然是经历了来自现实的断崖式打击。她很清楚,在时间的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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