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波属实是歪理占了上风。
……
向导走在最前面,不知从哪个犄角旮旯的地方摸出根长竹竿,时不时用竹竿在地面捅两下,怕有被虚掩的塌陷处。空桐悦和夏墨跟着向导的脚印走。
愈发往上,脚下的路变得越崎岖,成堆成堆的沙土滚石以及还能看见点雏形的碎瓦遍布周围。这里的时间仿佛陷入了凝滞,灾害发生时是怎样,如今还依旧保持着。因为没有树木,附近连只筑巢的鸟都没有。
无人问津,鸟都不来。
空桐悦步伐比两个男的要慢点,到了三人行的最末。走累了,回头望着远处,他们在山脚下路过,正在办丧的那幢房子。这会儿它变得迷你不少,站在屋前的人更是只有芝麻点大。
“你们说,这平时,人家办丧事不都得开个席面啥的嘛,现在干唱干哭,是不是有点草率了?”
“饿了?想蹭饭?”夏墨扭头回话。
“好奇不行啊,再说我真想吃饭,肯定会象征性给点钱的啊。”脸皮也没有厚到白吃白喝那个地步。
“可惜你有钱吃席没钱还我。”
“啧,欠打。”空桐悦一脚上去,夏墨闪声避开,空桐悦踩空,脚别了一下。
夏墨赶忙拉住她胳膊。
只能说何必造作。
向导见他们两人闹起来,有点白费唇舌,便开口给他们答疑解惑。
“帽儿山基本上头三天都是哭丧,第四天才会开席,摆到第六天,头七下葬。看样子今天应该是第二或者第三天。”
“因为拦路的红布上沾了泥水还有点厚重,是么。”方才掀布的时候,夏墨就感觉手上有些重量,且布有点湿润。
头三天只哭丧,所以人并没有去世很久,而昨前天都有下雨,但雨并没有很大,所以雨水只是把红布打湿了一部分,风还能稍微吹动一点。
向导看了眼夏墨,神色里带着些欣慰。
“所以那位长辈是因为雨天在山上滑倒而去世的是么?”空桐悦听着两个人的念叨,冷不丁冒出一句。
引得原本在说话的两个人朝她投去目光。
空桐悦指了指山脚下的房子,说道:“农村不比城里,交通不便会限制他们的出行,活动范围很有限。办丧的房子附近有菜田,证明那个屋子里是有长辈居住的。但刚刚我听哭丧的声音都比较年轻,应该是长辈去世了。”
“小姑娘耳朵挺灵啊~那为什么是雨天滑倒去世的呢?”
“因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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