委屈,不过大冢宰也是我们能说的?也劝劝你达,别那么多不满,反正他现在也起复了。”
贺若弼还是年轻,借着酒劲继续抱怨:“你们两位都已经是开府的骠骑大将军了好不好?和我达资历差不多的将领,哪个不是大将军乃至柱国的?”
李昞和那罗延交换了一下眼色:“看来小贺若最近的火气比较大,要给他降降火。”
他笑着道:“我府上的女妓可不够那么多如狼似虎的小伙子折腾,看来得换个地方继续了。你们两位这次还是不去?”
不等两人开口,他就接着道:“那罗延你不去就算了,省得伽罗回头来找我麻烦。小侯你一个人单身在此,不去风流一把?”
侯胜北微笑摇头:“我在南朝有妻,算着时日孩儿也出世了。妻子生产,不能陪在身边也是无奈,还去风流就太过分了。”
那罗延如同找到了知心伙伴,搂住侯胜北肩膀,朝着李昞道:“你看,我就知道小侯是好兄弟,你可不要带坏了他。”
李昞无奈道:“好好好,你们两个宠妻狂魔就在我这儿慢慢喝,我看你们两个是畏妻如虎吧。”
高声道:“各位好友亲朋,寡酒无趣,咱们转战教坊乐户,找几个官家小姐、妖艳尤物把玩一番。今日一切开销,我大野昞包了。”
一片轰然叫好,李昞拉着贺若弼,在众人簇拥之下,自去风流快活了。
……
刚才还热闹的厅堂,转瞬只剩二人。
那罗延和侯胜北乐得清静,举杯小酌。
喝了几杯,那罗延说道:“贺若敦、贺若弼这对父子心直口快,迟早有一天祸从口出。去年八柱国之一,太保、司徒、梁国公侯莫陈崇,不就因为一句话送了性命?还不知道吸取教训。”
“哦?”
说者无心,听者有心,侯胜北问道:“愿闻其详。”
反正是已经发生一年多,又是人尽皆知的事情,那罗延压低了声音说道:“去年正月,侯莫陈崇陪同至尊去原州。那天晚上,至尊不知为了何事,突然赶回了长安。”
“临时有事返回,那也很正常啊。”
“可不是吗。侯莫陈崇就大嘴巴说‘吾曾闻术者言,晋公今年不利,车驾今忽夜还,不过晋公死耳。’”
“占卜之术之言不过无稽之谈,看来侯莫陈崇对大冢宰也有些怨气,所以才这么说,后来呢?”
“后来就被人揭发了呗,在大德殿面责,侯莫陈崇惶恐谢罪,大家以为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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