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只见大将夏侯澄道:“都督无需多虑,末将以为,袁氏兄弟虽是习武之人,但有勇而无谋,不足为虑。”
“夏侯将军之言,说的极是。”
夏侯澄道:“那就请都督传令,我必斩其二人。”
桓豁的长子桓石虔也起身,作揖道:“请父帅传令,孩儿也愿出战。”
“不必着急,袁真二子,士气正旺,此地我等不熟,本帅欲逐个击破。”桓豁道。
众将听得,皆是不解,桓豁接着说道:“我儿桓石虔点齐一千人马。在瓦埠湖设一虚营,扬我‘桓’字帅旗,多置炊烟,引诱叛军。”
“得令!”
桓豁又道:“夏侯澄、竺瑶二位将军,各点三千人马,埋伏四周,待袁氏兄弟劫营,伏而杀之,必可全胜。”
“得令!”
小将桓石虔率兵赶赴瓦埠湖,在湖泊南岸,平坦之处,扎下空营一座,“桓”字帅旗,高悬营前。桓石虔又点一百兵卒,点起炊烟,当做疑兵,其余人马各执刀刃,藏于帷帐木栅之后,等待叛军。
眼看夜幕落下,已至傍晚,在前队的袁双之,隔着湖水望去,一座兵营,袅袅炊烟,‘桓’字帅旗,在火光映衬下,犹然可见。袁双之道:“此处水浅,桓豁湖边扎营,可由水中偷渡,无声抵近,夜袭大营,一战可破。”
一个副将道:“桓豁善于用兵,岂能轻易被劫?”
袁双之道:“由水中前行,泅渡过去,又有夜色掩护,不宜发觉,桓豁即便多谋,不知此地水文,也难以预料。速告知二弟,我率前队渡水,后队岸边接应。”
“遵命!”
袁双之翻身下马,率兵将士,趁着晚间朦胧,湖面暗淡,大队人马熄灭火把,纷纷偷渡。
湖水清清,步兵在前,骑兵在后,纷纷渡过瓦埠湖,摸进桓军大营。进了营盘,直往挂有帅旗的中军大帐。
远远看到灯火不熄,等走近再看,竟空无一人,再看四周,篝火燃烧,却无煮饭兵士。
“不好,中计!”话音未落,只听四面喊声骤起,营帐外围帐篷,伏兵杀出,火把通明,袁双之大喊道:“中计,速撤!”
只听有人大喊道:“袁双之哪里走,留命来!”
偷袭的叛军,这才望见一员小将,从远端营帐后面现身,身长八尺,火把照耀之下,面如美玉无瑕,二眉高翘插鬓,眼如虎目矍铄,鼻正唇薄,颔下无须,相貌堂堂,头戴凤羽镶纹盔,身着雉羽连片甲,足蹬马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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