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拜见了太后,褚蒜子道:“左右快为卿家赐坐看茶。”
王献之一看褚太后两眼含笑,暗含温存,便放下朝板,拱手问道:“太后罢朝,独召微臣,不知有何要事?”
“今日无事,余姚公主近来招婿,只想问你,意下如何?”
“王、谢、庾、褚几户独有年轻才俊,可招赘驸马,成全公主姻缘。”
“哀家问的是你对公主,心意如何?”
“哦.....”王献之顿了一下,赶忙起身躬身作揖道:“献之愚昧,已有家室,从无窥探公主之心,怎敢妄言?”
“道福幼年之时,你便在相府做主事,先帝旧臣,道福这孩子,偏偏思旧,看中卿家,要以身相许。”
“啊?”王献之叩首言道:“献之今有妻室郗道茂一人,足矣主内,万不敢高攀公主,还望太后明察。”
“哀家本张不开口,也不知从何说起,自桓济被废,公主一心思慕卿家,铁了心要改嫁于你。”褚蒜子道。
“万万不可,臣与妻室,相敬如宾,意在结好百年,望太后体恤微臣,男婚女嫁,不可强求。”王献之道。
“这不积德的事,哀家岂能不知,卿家先且回去吧,这事好好琢磨,切莫辜负了公主。”
看着褚太后脸上带着几分笑意,未加严逼,王献之这才惶惶不安,心怀忐忑,告退离去。
......
次日早朝过后,褚蒜子回到崇德宫,还没等入殿,便转身问道:“今日朝会,为何不见王献之?”
太监灵高道:“听说王献之昨日不慎烫伤腿脚,不能上朝,告病在家。”
“以你之见,不能上朝,可是因伤而致?”
话音未落,又有个宫女跑来,奏道:“太后娘娘,快去看看,公主今日拿着剪子寻死觅活,又哭闹起来。”
“道福这是要逼死哀家呀!晚膳过后,起驾王献之府上,哀家逼他休妻,损阳寿的事,还需哀家再做。”
“奴才遵旨。”
褚蒜子顾不得回宫,只得先去司马道福宫中,先做安慰劝说,待到晚间再去见王献之。
来到公主寝宫,两个宫女一边一个挽着司马道福的胳膊,一个宫女拿着手绢帮司马道福拭去泪水,一把铜剪子扔地上,阵阵哽咽声不绝于耳。
褚太后道:“这一哭二闹三上吊,公主对王献之就急到这个份上了?”
“嫂娘说的轻巧,王献之都不上朝了,分明是不愿娶我,还不如一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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