投降张崇,做了张崇的麾下副将。
苻朗毕竟是见识过淝水之战的大将,胜过其他副将。苻朗言道:“太守切莫多虑,末将归顺,未尝一战,明日我亲自出战,迎战谢玄。”
“好,苻朗将军果然勇武,明日便有将军叫阵。”
......
话说到了次日,晋军正在商议攻城对策,只见校尉跑进中军大帐,作揖言道:“启禀丞相,燕将苻朗,出阵叫战。”
“苻朗?”谢安年纪大了,一听这名字,不像燕国将领,一时想不起来。
徐元喜道:“丞相,此人便是在黑泥沟与我恶战的那个苻朗,苻坚的侄儿。”
“看来秦军大势已去,苻朗竟在燕军效力。”谢安道。
徐元喜道:“请丞相发兵,末将愿提一支人马,再战苻朗,如若不胜,可斩我头!”
“不!”谢安道:“苻朗既然可降燕,也必然能降晋,若得苻朗倒戈,何愁兖州不得。”
众人一听,知道谢安已有良策,徐元喜道:“不知丞相有何良策,快快赐教我等。”
谢安捻了捻胡须,说道:“此事不难,选出一支人马,伪装秦军旗号,出兵城西,号称接应苻朗。那张崇得知,必然担心苻朗倒戈于秦国,两人相互图谋,自相算计。”
徐元喜问道:“丞相怎知那张崇必然疑心?”
谢安笑道:“苻朗姓苻,姓氏血缘,必定使人担心,姓苻的终究是秦国人。”
“丞相妙计。”
谢安看看众将,多数都在淝水之战,与苻朗打过照面,担心被人识别,选来选去,谢安选中了跟在军中的长子谢瑶。
谢安道:“诸将之中,唯有我儿谢瑶,秦、燕军中,皆不认得,就命谢瑶今晚缝制秦军旗子二十面,明早苻朗再叫阵时,在城西诈敌。”
“孩儿得令!”
任凭苻朗如何叫阵,晋军营中坚守不出,暗地里忙着缝制秦军大旗,又准备了两千身散装衣裳,用于伪装秦军。这才引出:
乱出援兵杳难分,虚张旌帜易装身。不通敌我真容貌,休辨谁为同路人。
东晋秦燕三国势,中原南北五胡轮。英雄自古频横死,多少叱咤成世尘。
到了次日,苻朗再度点兵,直奔晋军大营,叫骂开战,谢安依旧紧闭营门,晋军坚守不住,派出谢瑶假扮秦军,从营寨旁门绕出。
等到晌午时分,坚守兖州的刺史张崇,还在等苻朗出战的消息,只见一个副将快步来到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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