堂。言道:“启禀太守,大事不好,秦军援兵已至西门外。”
“嗯?”张崇顿时愣住,问道:“几时来的秦军,有多少人马?”
“刚至城下,不过两千余众。”
刺史张崇一时也慌了神,没想到晋燕交战之时,又出现一支秦军,只见又有一个校尉来报:“启禀太守,秦军叫嚣接应苻朗,要苻朗将军开城门。”
“啊?”张崇心中大乱,说道:“快,快随我登城。”
在城头垛口,张崇抬眼望去,果然一支人马高举秦军大旗,兵临城下。虽说装扮是五花八门,有些参杂,但战乱之年配不齐军装,也在所难免。张崇高声喝道:“你是哪路秦军?”
为首一人身长不到八尺,身材消瘦,长脸尖额,二眉如剑,鼻正口方,寸短须髯,肩宽腰细,头戴叉字狼纹盔,身着狼纹甲,手中一条长槊,正是谢安长子谢瑶。
谢瑶喊道:“我乃秦国大将苻瑶,奉密信来此接应苻朗,快开城门。”
张崇道:“兖州已为燕王所有,岂能让你等入城,给我乱箭驱离!”
城头燕军,各执弓箭,射向谢瑶的两千人马,谢瑶挥槊挡箭,本来也没想进城,便大喊道:“待我接应了苻朗将军,必杀尽你等燕贼!”
谢瑶假装躲避弓箭,带兵撤走,张崇听了这番话,心中勃然大怒,说道:“想必苻朗暗中与秦国仍有勾结,传令下去,待苻朗归来,绝不可使其入城!”
“得令!”
......
再说苻朗,在晋军营外,叫骂一个上午,也不见晋军出来迎战,麾下几千将士甚是疲惫,苻朗觉得再叫骂一下午,也无济于事,便率兵撤回。
等回到兖州城下,只见吊桥高挑,城门紧闭,城上守兵更是无人理会。苻朗诧异道:“本将率兵回城,你等不开城门,是何道理?”
只见刺史张崇来到城头,冷笑一声,说道:“苻朗将军,你从青州,辗转来投,既已为我大燕将领,因何暗中还勾结秦国,派人接应,莫非要倒戈秦国否?”
“中原大乱,我已降将军,真心相助,何出此言呐?”苻朗道。
张崇道:“秦国已派苻瑶前来接应,不巧将军出城,不能里应外合,否则张某首级已在你面前!”
一番对话,把苻朗说到晕头转向,更想不起秦国哪里出来个大将苻瑶。张崇道:“将军并非真心,莫怪本官箭不识人!乱箭伺候!”
只见城上燕军,搭弓上箭,骤然射下,一通乱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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