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迹。
但是,总的来说,我还是要回到现实主义,回到民族传统。
这种现实主义是容纳各种流派的现实主义,这种民族传统是对外来文化的精华兼收并蓄的民族传统,路子应当更宽一些。”
将整篇文章看完,徐中玉合上硬纸本,腾一下就站起来了,脸上混合着一种震惊与亢奋的奇怪表情。
他一拍大腿,“好一个寻根!”
谈现代派嘛,当然不能把自己标榜为积极接受西方现代派文学的一族。
太局限了!
我们不是接受,我们是把它结合一下,变成我们自己独创的东西,变成嗯,中国特色的东西。
文化寻根!
用民族的包装来含蓄的表达现代意识,一下子就仿佛成了一条可行之路,而且是一条能让一群理论家大呼小叫的道路,颇具石破天惊之感。
徐中玉回忆着文章中的内容,汹涌澎湃,拍案击节。
同为理论研究学会的黄药眠这时候拐过来。
他找了半天徐中玉都看不到他的人影,这会终于在这里看到他。
“徐老先生,你又不是个大姑娘,怎么还躲在这里不敢见人?走走走,吃饭去。”
“你就知道个吃。”
徐中玉正滋溜滋溜美着呢,毫不客气的怼了打搅他的黄药眠一句,顺便炫耀的抬起手上稿子,“老黄,我今天看这么一篇文章,比吃他个十顿山珍海味、满汉全席都要过瘾。”
“哟呵。”黄药眠来了兴趣,“什么文章?”
“我和江弦约的一篇稿子。”
徐中玉回答说,“这个江弦,虽然还很年轻,但他的文学意识可比很多中文系的教授还要高远。”
他这番话可以说不吝赞美。
黄药眠听完以后吃了一惊。
顿时好奇江弦究竟是在这篇文章里写了怎样的观点,才能从徐中玉的口中获得这样高的评价与认可。
“写的什么东西?”
“是他对现代派文学的一些真知灼见,江弦这个年轻人,对当下中国文学发展的困境,分析的可以说是鞭辟入里。”
徐中玉回忆着文章的内容,大概给黄药眠讲了一遍。
“他的一个新观点挺有意思。”
“什么观点?”
“他认为文学有根。
文学之根应深植于民族传统的文化土壤中。
中国文学应该建立在广泛而深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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