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实际上这还真就是他自己的遭遇。
路遥的爱人就出身于“京城”中产家庭,相对于路遥这个陕西农村的小伙子,可不就是富家女。
所以有些悲剧,还真是命中注定,没办法逃离。
江弦又在西安住了一段日子,就住在《延河》的招待所里。
《延河》隔壁的院子就是陕西作协的地盘,借用他们的资料室,江弦翻看了很多陕西当地的资料和历史。
这既是表面功夫,也是一种学习。
毕竟此前,江弦通过“风流罪人”与“陕北”两条灵感,自主合成出了脑海中的那部承载着陕西厚重文化的。
篇幅非常的广阔,而且时间跨度极长,江弦前世读过一些家族流的修仙网文,像是什么《玄鉴仙族》。
还有一部国外的电影,叫《时空恋旅人》。
而脑海这部,给他的感觉便有些像这些家族流的网文,像《时空恋旅人》,都能从其中感受到时间的浩渺,被震撼到头皮发麻的同时,两眼也在不知何时盈满热泪。
这部就是有着这样的威力。
但在它问世之前,江弦这个陕西的外乡人,必须制造出他能写出这篇的合理性。
总不能真的凭空写出这么一部,要留下一些痕迹给其他人。
此外,这篇的后半部分因为作者笔力的局限,又显得有些潦草,江弦查阅资料的同时,也是尝试着去填充、补足,在原有的内容上作进一步的改写。
江弦在西安呆了一段时间,又和路遥回了他的老家,去感受真正的陕北农村。
与此同时,千里之外,山东半岛东部,胶莱平原腹地,一个默默无闻的县级城市高密,因为一部而震动了。
张世家是高密县公婆庙村人,他在文化馆工作。
文化馆是县、市一级的群众文化事业单位,职能就是宣讲文化知识,丰富群众生活。
工作也很轻松。
余华不是说过自己在那工作的经历嘛。
“我在文化馆第一次上班,故意迟到2个小时,结果发现是第一个到的,我就知道那个单位来对了。”
这天,张世家来单位以后,找到一本新到的1982年第6期的《人民文学》,捧着阅读起上面名为《红高粱》的一篇。
“一九三九年古历八月初九,我父亲这个土匪种十四岁多一点。他跟着后来名满天下的传奇英雄余占鳌司令的队伍去胶平公路伏击日本人的汽车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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