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的开头表达了对江弦的敬仰之意,又谈了谈阅读过《红高粱》以后的读后感,最后情深意切的写:
“我是一个农民的儿子,所以对玉米、大豆、地瓜、谷子、高粱有着深厚的感情,特别是对高粱,小时候家境贫困,兄弟姐妹5个,常吃高粱面的窝窝头。
时间一长,肚胀难受,排泄受阻。
有一次实在受不了,拿了4个高粱面的窝窝头,跟邻家兄弟换了两个玉米面的饼子吃,竟感激了他5年,一直到小学毕业。
现在想起来,对高粱爱,是因为它让人饱腹。
对高粱恨,是因为它让人便秘。
高密这片土地是肥沃的,标志之一就是盛产的红高粱。
非常荣幸,高密的红高粱遇到了您,遇到了诗神缪斯,使其具有了神性的光芒。
作为一个农民的儿子,我感恩红高粱给予我的生命滋养。
作为一个不入流的诗人,我感谢《红高粱》这篇对高密文学的引领、倡导和贡献。
如果有这份荣幸,您尽可以来到高密做客游玩,我们必定扫榻相迎。
另外,如果有这份荣幸,我们十分乐意看到您能在文章中再谈一谈高密,说说您与高密之间的缘分,当然,这是我个人一点自私的想法,望您勿怪.”
写好了信,张世家直接骑着自行车去邮电局投信,同时和那里的同志订购300册《人民文学》,指明了是要1982年的第6期。
“世家!”
回去的路上,张世家被人喊住,扭头一看,原来是他的发小管谟业。
“你咋回来了?”张世家惊喜的看着身着橄榄绿的确良的管谟业。
“我回家探亲,来,抽烟。”
管谟业和他说了几句家常话,然后递给他一支带过滤嘴的香烟。
他兴奋道:“世家,我这次回来,有一篇一定要给你看一下!”
张世家两眼一亮,“巧了,老管,我也有一篇一定要拿给你看!”
张世家先管谟业一步,拿出1982年第六期《人民文学》上的那篇《红高粱》。
而管谟业准备拿出的,则是写在红线条稿纸上的一篇手稿,《透明的胡萝卜》。
时间往前拨回一些。
保定。
这会的保定还不是天天修路的保定。
雄安的千年大计尚没诞生,如今这座城市就像每一座北方城市一样普通。
放眼望去,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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