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突的建筑,到处飘散着工业灰尘,街道特别宽阔,密密麻麻布满了电线杆和电线。
几个行人骑着自行车从胡同里穿过。
老胡同两旁都是饱经沧桑的老房子,默默地见证了保定这座老城的沧桑历史。
不同凡响的是东风中路上矗立着一座很气派的建筑,十几层高的酒店,上面写着燕赵两个字。
这是保定最高档的酒店:燕赵大酒店。
曾经是作为接待外宾的酒店,也是当时河北第一高楼。
今天这里开展了一场作品讨论会。
管谟业穿着一件墨绿色军装,找到自己的位子坐下。
去年,他刚刚发表了一部短篇《春夜雨霏霏》,讲述了一个结婚不久的少妇在一个春雨霏霏的夜晚想念自己远在海岛上当兵丈夫的故事。
这篇发表在河北保定的文学双月刊《莲池》上,为他带来一笔稿费的同时,也让他顺利在部队中被提了干。
许多的喜悦接踵而至,这个来自山东汉子第一次感受到“我命由我不由天”,一时间生出了不少狂妄的想法。
这次讨论会,讨论的是一位部队作家所作的文学作品《战网》。
管谟业一改往日温厚性情,给出了非常多的尖利批评,认为《战网》的文笔很粗,不够细密和精致,可以说,这篇《战网》最大缺陷,就是语言粗糙。
《战网》的作家脸上有些挂不住,直接搬出了《高山下的花环》。
“管谟业同志,军旅文学作品追求的就是语言简练,快速的给读者营造画面,这一点,连江弦的《高山下的花环》这篇都是这样子去做的,你能说《高山下的花环》不是好么?这样的文字,还不够打动读者么?”
恰巧,《高山下的花环》这篇的编辑,《十月》的张守仁今天也来参加了会议。
这个时候,这位作家当着张守仁的面搬出《高山下的花环》,这番话就显得非常有分量,掷地有声。
然而,管谟业仍旧保持着刚才的语气。
“我觉得《高山下的花环》也算不上多么好的一篇,是江弦所创作的作品里有失水准的一部。”
这话可真是一语惊人。
要知道《高山下的花环》这篇自从发表以来,受到的鲜花和赞誉一片。
很多人都将这篇视作军旅的一个决定性突破。
更是在还未发表之际,便被文学界评为最好的当代军事文学。
可管谟业这个时候居然说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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