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儿愁,绣房撺出个大马猴。
女儿喜,洞房花烛朝慵起。
女儿乐,一根毛毛往里戳。
”
一首诗吟罢,朱琳已经在他怀里笑到不行了,因为两个人贴在一起,加上衣物的摩擦,她上衣卷起了一些,露出一片白皙的肌肤。
这当然不是江弦所作,是后面薛蟠这个大聪明受云儿启发,跟着写了一首。
朱琳笑完又叹一口气,暗自嘀咕,江弦凑过去一听,才听着她碎碎念的是诗中一句:
“女儿悲,嫁了个男人是乌龟。”
这谁能忍?
江弦眉头一皱,直接搂着朱琳的腰间,把她从沙发上抱起。
朱琳不重,江弦抱她相当轻松,他把朱琳放在腿上,这样相当于是坐着抱在一起的姿势。
“干嘛呀你。”朱琳看着他,象征性的抱怨一嘴,脸上满含娇笑。
江弦没说话,朝着樱红的小嘴吻了过去。
一番深吻过后,二人都渐渐情迷。
“哎呦。”
也不知是吻的还是怎么的,朱琳的嘴唇色泽变得愈发红润,娇艳欲滴。
她抬手捂住,双臂抱着江弦的后背,无力的趴在江弦肩上轻哼,声若蚊蚋。
云过雨停。
朱琳浑身无力的躺在江弦怀里,看着自己的肚子,叹一口气。
“你说怎么都这么久了,还没动静,该不会咱俩谁有问题?”
“说啥傻话。”
江弦揉一把朱琳的头发,“哪有一次就成的,总得多试几次。”
朱琳一看,脸一红,“呀,怎么又.”
话还没说完,便又被江弦拥入怀中,意识最后清醒的时刻,想的是,就以江弦这份表现来看,问题肯定是不可能有的。
此前,王扶叮嘱过朱琳,等江弦回来给她们《人民文学》打个电话。
翌日,收到电话的王扶赶到江弦家里。
“怎么还带着东西?”朱琳看王扶上门还背着个麻袋,吓了一跳。
“都是给江弦的信。”王扶气喘吁吁的说,“你们家这三楼也太高了,累死我了。”
“王老师来了,快坐,喝杯茶。”
江弦招待起来。
他和王扶都非常熟悉了,不把对方当外人,相处起来非常自然。
王扶先是喜滋滋的给江弦讲了一下《人民文学》1982年第6期目前的订购数量有多喜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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