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是在军中,陆长渊必死无疑。
陆长渊失落地看着她消失的方向,心中万千不甘,喃喃道,“她就在都城啊!”
不是说她没有来都城的吗?
她既然来了都城,他就能想办法让胭脂剑为皇后诊治,不管付出什么代价,他都在所不惜。
窦孟深有备而来,胭脂剑到底还是帮他缠住了一部分人,比如陆长渊,他也就撤退得比较顺利,逃进祭明山中就安全了。
大憨带着半死不活的拓跋昱上了祭明山,绕过九曲十八弯的山路,进了风夜听海。
看到惊阑公子从里头出来,大憨站着喊了一声“惊阑公子”,模样憨憨的。
凌惊阑看了一眼拓跋昱,眉头微皱,也没有搭理,直奔山下而去,在山门门口的时候看到了胭脂剑,正提着软剑,不紧不慢地往山上走来。
凌惊阑松了一口气,站在路边,直勾勾地看着她,不语。
“干什么?”窦锦昭用软布将软剑擦拭干净,往腰上一缠,得意地道,“你猜猜,今天给我的剑喂血最多的人是谁?”
“谁?”凌惊阑跟在她的身后,有些猜测,他说不出口。
“陆长渊!”窦锦昭说出这三个字的时候,有些解恨。
前世,她死在陆长渊的围剿之中,她的目光浅浅地落在凌惊阑的身上,他们以她为饵,诱杀凌惊阑,他将她牢牢地护在身前,跪在她的身后,自己被射成了一个刺猬。
最终,她也没有逃过一死。
他们不曾同生,但共死。
说起来,也是她连累的凌惊阑,她不该有的情深,害死了他们两个人。
凌惊阑扭头吃惊地看了她一眼,“你不打算和陆长渊过日子了?”
窦锦昭挑眉看他,“你应该知道,我既然对拓跋昱有兴趣,就不可能不与陆长渊为敌。不过,我没有重伤他!”
是因为来不及了。
毕竟在军中。
但窦孟深就不好说了,她重创了他。
前世,窦孟深知道她不是他的亲妹妹后,就要把她变成自己的禁脔。
凌惊阑知道自己想多了,他笑了笑,“下次想重伤陆长渊,你可以找我,我不需要报酬。”
窦锦昭用看傻子一样的眼神看他,然后甩开他,径直往风夜听海去,见鹿迎了上来,“姑娘,大憨把拓跋昱带到了地牢,您现在过去吗?”
“嗯,过去,你真是比你主子有眼力劲儿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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