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乖乖回答我的话,我会给你一条生路。”窦锦昭正要抬手拍拍拓跋昱的脸颊,被凌惊阑眼疾手快地扯了一把,拉到自己身后。
拓跋昱古怪地看着这两人,凌惊阑的眼神让他看到了死亡的威胁,淡漠得好似在看一个死人一样,他不敢违逆,“她死了,是我的一个暗卫,窦妙锦告发我之后,她为了保护我死了。”
这是无关紧要的事,窦锦昭没有多纠缠,“你怎么会想到要将窦妙锦带回西凉?”
“呵!”拓跋昱嘲讽道,“送上门来的暖床的玩意儿,带上也不过是身边多了一条要吃饭的狗而已。”
“行!”窦锦昭也没有多的话问了,“我救你出来,也不过是让这世上多一条要吃饭的狗而已,你养好伤就自己走吧。”
拓跋昱吃了好大一惊,“你为什么要救我?是谁让你救我的?”
将他从军中救出来,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只不过,对胭脂剑来说,稍微容易那么一点。
“你应该庆幸,你招惹的是窦妙锦。她一天不死,你就有活着的价值。你和她私奔的事,先存在你这儿,我救了你,你欠我一个人情,迟早我会让你还的。”
窦锦昭说完,就出了地牢。
夜风吹来,山间的深秋已经非常寒凉,凌惊阑从见鹿手中接过了一件斗篷,上前两步,披在窦锦昭的肩上,她握住斗篷边缘,凌惊阑已经绕到前面,修长的手指有些笨拙地帮她系带子。
这是一件男士斗篷,下摆一直垂到了脚踝处。
两人并肩行走,窦锦昭笼着披风,听凌惊阑道,“你就为了让陆长渊知道窦妙锦曾经和他私奔过,就把拓跋昱从军中救出来?将来他要是知道,你就是胭脂剑,他会怎么想?”
窦锦昭的声音透着凉意,“我不会让他知道我是胭脂剑。”
当年,师父曾经说过,如果她入世,就永远不要让人知道胭脂剑是谁?
她为了嫁给陆长渊,放弃了胭脂剑的身份。
这件事,凌惊阑也知道,他望着夜空,万般无奈,“走吧,你是下山还是在这里歇一晚上?陆长渊连夜赶上山,要买消息。”
“我要赶回去,定国公府的主母彻夜不归,这个消息要是传出去,不太好。”
“主母?定国公府的主母比胭脂剑要威风?要自由?窦锦昭,有时候我真不知道你脑子到底是怎么想的?你要是觉得京城里贵妇的身份这么好,我给你一个比这更高的身份如何?”
见鹿为她牵来了马,窦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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