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亲让你问的吗?”
太夫人没想到,窦锦昭的态度如此强硬,她很不高兴,也毫不遮掩,“老大媳妇,这话,是我让长婷问的。”
“既是母亲问的,我不敢不回,别说定国公府没有娶平妻的先例,就是满都城的权贵人家也都没有这种先例。如果母亲让我管这事,就先敲定好章程,要不然,后边那么多事,我也不知何道该如何定夺。”
姚桃枝厌恶地朝窦锦昭横来了一眼,“表嫂一向能干,怎么会连这种事都不会办了?亏得姨母还总夸表嫂好。”
姚桃枝从小没有母亲,太夫人高氏担心她在继母手底下讨生活艰难,接到了定国公府,她从小对陆长渊情根深种,奈何陆长渊与窦锦昭有婚约,她只能把所有的心思都埋藏在心底。
谁能想到,陆长渊现在要娶平妻,窦锦昭还真是好手段,自己不能生,就想办法把妹妹嫁过来,非要生个有窦家血脉的,存的什么心!
窦锦昭只当她是放屁,一个寄人篱下的表小姐,人微言轻,她还不放在眼里。
场面有些尴尬,窦锦昭浑然死猪不怕开水烫了。
太夫人只好道,“家里的中馈是你在掌持,眼下这桩亲事自然是要你来操持,锦昭,都不是外人,妙锦是你妹妹,长渊是你夫君,又是御赐的姻缘,除了你也没别的人可以操持得好了。”
窦锦昭笑道,“母亲,我不怕受累,我就是怕坏了规矩,凡事要定个章程,我照着做就没问题。这聘礼该备多少,酒席开多少桌,是照着娶嫡妻的体面来,还是以纳小的规矩办,母亲,我年轻,身份又尴尬,实在是不好拿主意。”
她还以为太夫人是真的把她当女儿看呢,不谈前世,这一年来,她尽心尽力为太夫人治病,调理身体,谁知,换来的就是现在这份心肠。
窦锦昭和一干婆子媳妇丫鬟们一样站在地上,体面全无。
秋水看得怒火中烧,主子是谁,竟然在这里被这老虔婆磋磨,简直是岂有此理!
“比你当年成亲的时候稍减就行了。”
“不知减多少?”
“减个一成,总不能越过了你去。”太夫人扬了扬下巴,定国公府又不是拿不出银钱来,只减一成,是要让窦锦昭好好瞧瞧,做了人家的媳妇,就不要想着不受委屈。
她今日,就是在坏定国公府的事。
窦锦昭看在眼里,心头冷笑,“当日,国公爷来窦家下聘,聘礼是一万两银子,若是减一成的话,那这次的聘礼就要九千两银子,母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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