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死了两百多年了。
刘赤亭转过头,见秦秉披头散发,躺在地上根本起不来。
见其终于醒了过来,刘赤亭眉头一皱,一本正经道:“老子山匪出身,长到十四岁,自记事起干的就是苦活儿累活儿,干不好还被人拳打脚踢,一年吃不上三顿白米饭!你说我锦衣玉食呢?”
像那独眼龙一样说我面善心黑都行,说我锦衣玉食?我要真这样也就算了,关键是我长这么大就吃过三顿饺子,管这叫锦衣玉食?
秦秉闻言,突然一愣。却又听见刘赤亭继续说道:“另外,你要是还打她的主意,我真的不会再手下留情的。”
秦秉回过神,想动一动,但四肢软绵无力,根本无法动弹。
这等没法子的法子,每次用过之后都会这样。气血逆冲,对于本源,损伤极大的。
看了一眼刘赤亭,秦秉冷不丁问道:“她对你很重要?”
刘赤亭点了点头:“当然,她帮我取剑,从蛇妖口中救下我,教我练拳,陪我出生入死,当然对我重要。很早我就下了决心,我刘赤亭读书不多,懂得道理少,说不出什么文绉绉的话,但谁要敢伤她,我会拼命的,即便是天王老子也不行。”
秦秉哑然失笑,问道:“天王老子你怕也拦不住啊?”
刘赤亭一本正经:“拦不住,啐他一脸口水还不行?”
在秦秉看来,这不过是一句玩笑话。可是等他看向刘赤亭那张脸时,瞧见的却是……认真。
他是真这么想的?这不是疯子吗?比我还疯?
叹息了一声,秦秉呢喃道:“带上我做什么?我有我必须要做的事情,一旦我身体复苏,一样会为了瀛洲印记拼命的。”
刘赤亭淡然且认真,“那我再打晕你就是了。”
火焰熊熊,伴随着干柴炸响的声音传来,岁数相差不大两个少年人,各自沉默了下来。
双方都是头一次碰见能在力气上一较长短的人,还是同龄人,刘赤亭再不知道惺惺相惜这个词儿,心里总还是想与他交个朋友。
秦秉躺在石板上,月亮很圆,他呢喃一句:“马上元宵了,也没个油锤吃。我师父很奇怪,人家都是五月五吃粽子,他偏不,非要在元宵吃粽子。于是年年夏日里买的粽子叶,晾干了就在屋檐下挂着,过完年就泡水,等到元宵时,就可以包了。”
刘赤亭伸手烤火,没好气道:“油锤没听过,粽子没吃过。”
你他娘吃的比我还好呢!
可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