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狗是什么?”
阮黑无奈,就连刘赤亭,想了想,确实无言以对。
端起酒时,刘赤亭不禁有些发愣。
时隔这么久,稀里糊涂拿到了邓大哥的酒葫芦,此刻还喝着邓大哥留的酒水。可他心中想的,却不是这个。
老郎中……好像什么都没留下。
想到此处,刘赤亭举起酒杯,一口饮尽。
片刻后,刘赤亭轻声道:“前辈、阮兄,邓除夕与周至圣都已经死了,我只靠这酒葫芦与剑,未必能唬住人。即便到时能找来两位金丹帮忙,要帮黎庸让两座山握手言和,怕是不太容易。”
阮黑抿了一口酒,看向他父亲,后者微微一笑,轻声道:“天要下雨娘要嫁人,没法子的事情。我们外人能做的,无非是尽力促成,若是不成,那就不成。”
刘赤亭眼前一亮,从前常听人说不成功便成仁。但若不成便不成,这种话被从容说出,少年还是第一次听。
也是此时,那位阮山主冷不丁一句:“邓剑仙说他在找什么,找到了吗?”
在碧游山,刘赤亭还是比较放松的,此刻被这一问,他下意识摇了摇头,“不知道,他没……”
意识到说错话时,刘赤亭无奈一笑,望向了干瘦中年人。后者神色玩味,小口抿酒罢了。
喝罢一口酒,他将酒壶推去中间,笑道:“你们年轻人聊吧,我先回了。”
刘赤亭眨了眨眼,突然问道:“前辈,我有个不情之请。”
中年人点了点头,“你说。”
刘赤亭挠了挠头,干笑道:“我手里有些前辈看得上的草药,我想拿草药换炼丹法门。您也瞧见了,我养了一头吃货,一斗一斗买饲丹,当真心肝儿疼。”
阮黑笑道:“我当什么事儿呢,这何必用什么交换?回头带你去丹房学便是。”
刘赤亭干笑道:“你们别不信,我真的只是朝元三层,御剑什么都是假的,没有元炁,当下是学不了的吧?”
按胡潇潇所说,炼丹炼器炼阵,都是需要元炁的。
未曾想阮山主轻飘飘一句:“没有元炁,你还不会烧火了?灵兽饲丹不过白丹罢了,可以不用元炁,就是麻烦些。不过,即便是寻常丹师,也要懂药理,还是要看天分。譬如掌控火候、下药的时机,搓丹反而是最简单的。先去试试吧,只要能炼出来药散,搓出来白丹就不会太难。”
话锋一转,“不过,最关键还是看一样东西,小黑,先带去瞧瞧吧,若是前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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