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不成,后面的就不要想了。”
少年闻言,有些愕然。烧火炼丹啊?
回过神来,刘赤亭笑道:“我略懂些药理,就是不知道有无炼丹天分,到时瞧瞧吧。”
阮黑指着酒壶,微笑道:“这酒,你收起来吧。当年邓剑仙曾在山上做客,他能留下酒给我爹,我爹的为人如何,可窥一斑了吧?放心,什么话该说什么话不该说,我们心里有数。”
说罢,阮黑起身道:“走,带你去丹房。我虽然尚未到宗师,但教你入门还是做得到的。”
刘赤亭只得收起酒,剩下半壶他也不舍得再喝,想着将来拿给老王八蛋。虽然只是一壶酒,可是谁留的,很重要。
好像邓大哥就没给他留下什么,剑、玉笔、酒葫芦,全在我手里了。
丹师很多山头儿,确实是富余。好些东西刘赤亭是不认识,但瞧模样就很值钱,就连脚底下踩的青砖,隐约中都有天地之间的玄黄气外溢。
走到一处山腰,前方是巨大洞穴,里头时不时有人走出来,有些兴高采烈有些哭丧着脸,但都会恭恭敬敬喊人,有些喊师兄,有些喊师伯。
进去之后,洞室宽广,一间间屋子似倒过来的台阶悬挑半空,洞室中间则是回字阶梯,也是去往上方的唯一一条路。
阮黑笑道:“我们管这里叫丹窟,这些屋子全是丹房。”
他率先抬脚,随意走进一间,刘赤亭紧随其后。
当间一只不大不小的铜炉,边上柴火是备好的。沿着屋子有一圈儿桌案,轧药刀、捣药臼,煮药的砂锅什么的,一应俱全。
阮黑问道:“这些东西会用吗?若是有元炁,炼制药散或是白丹,就无需如此繁琐,可以用元炁催化炮制。没有元炁的话,就只能用这种土办法了。”
说真的,这里面的一众陈设,刘赤亭是很熟悉的。
阮黑指着桌上几张纸,轻声道:“简简单单几种药散,草药柜子里便有,药散与凡俗之间区别不大,只是用的是上了年份的草药,故而药效会强上许多,与技法干系不大。但若要成丹,就得讲究技法了。”
刘赤亭拿起一张草纸,上写回元散,所用药物,也都是些固本培元的,在中土也很常见,但年份是无论如何也比不上这里的。
这里的药材,动不动就在数十年之上了,且海外玄黄气足够,生长出来自然比中土的药效成倍递增。
阮黑靠着墙角坐下,见刘赤亭按照药方取草药,有些僵硬,但绝不生疏,伸手掂一掂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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