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道:“子忠世子看似强壮,实则体内早有慢性毒症。如今因受风寒爆发,唯有塔干果可救。”
他没有说他知道陛下的私人药库里有一枚塔干果,也没有说赵世子的病情来得奇怪又凶猛,只将两个病人的病情往赵世子一人身上说。
这既算不上欺君,也是希望陛下能顾惜赵世子性命,主动拿出那枚果子来。
可老皇帝听完他禀报后,靠在软榻上的脑袋都没抬一下。
只沉声问了句:“还有多久可活?”
老院正躬身回禀:“如今仗着年轻还能撑一撑,能撑到几时,微臣也不敢确定。”
老皇帝轻摆了摆手指,语气较为随意地道:“你安排个太医守着子忠吧,朕赏赐他多一些药材,也一并带去。”
老院正便告退出殿,叹着气走了。
心下沉沉。
“子忠当真病到如此?”
大殿内,安静许久之后,老皇帝才像梦呓般问出声来。
程余赶紧再将本就躬着的身子弯得更低了些。
“回陛下的话:老奴确见其病得严重,并非作假,至于有没有中毒,老奴看不出来。”
离开侯府前,赵大小姐几乎把银票拍到他脸上,估计也就是身高不够。还奶凶奶凶地警告他:不许他回宫后乱说。
程余明白这个不能乱说、是指赵大小姐撒泼时说那些个混话。
这个……
程余见陛下依旧没睁眼,才继续道:“北晴大小姐脾气很差,小孩子家家的说话也缺乏管教,估计也是为着世子爷的病情着了急。”
老皇帝睁开眼睛,看过来,不咸不淡地问了句:“她给了你多少银子辛苦费?”
“一千两。”
程余摸出银票,躬身呈上。
“呵呵,”
老皇帝摆了摆手,示意他自己收下,再双手置腹,闭上眼睛,笑得古古怪怪。
“朕那嘉耀好侄儿啊,几时学得这样贪婪。只是没将女儿教好,居然这般小气。”
程余没出声,退到侧旁,收起银票。
两人都再没提塔干果相关。
宫里却加强了戒备。
……
西南侯府内。
“你确定太医不会说出真相?”杜景辰有些惴惴不安。
“不会。”
赵北晴很肯定地摇头,“他收下银票就是为了让我们安心。”
说着再拿起那张老院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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