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一天天到底是图啥,生儿子儿子顶撞我,生闺女闺女不管我,我的命咋就这么苦啊……”
齐锦如这才从里间儿挪着小碎步出来,见齐母这样忙上前扶着她坐好,拧了帕子给她擦脸,又端了茶上来帮她顺气,听着她抱怨了良久之后才轻声细语地说:“娘,您一直教导女儿,做女人家要三从四德,未嫁从父、出嫁从夫、夫死从子,嫁娶都是人生大事,自该是由爹和哥哥做主,爹是一家之主,已经定下来的事儿,娘是不该跟爹爹怄气反对的……”
“你……”齐母抬手指着齐锦如哆嗦了半晌,可看着她一脸真诚的表情,又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女儿是自己教出来的,如今竟是想找个什么人怪罪都找不到,只能自己气闷烦心,憋得脸面涨红,最后摆了摆手道,“你该干啥干啥去,我自个儿歪一会儿。”
齐锦棠出门之后,心里烦闷在街上乱逛,想着荷花的身子不知道如何了,就往孙家方向走过去,在门口撞见博荣和孙建羽正要出门,便上前问博荣:“荷花的身子好些没有?可请了郎中来看?”
孙建羽闻言奇道:“怎么,荷花身子不舒服?那你怎么不早说,还出去逛的什么街!”
博荣被他俩问得有些挠头,一时间也不知道该怎么说才好,又不知道自己说了能不能跟他俩解释明白,吭哧了半天最后道:“她、她不是不舒服,就是……就是下午凉茶喝多了肚子不舒服,她自个儿觉得抹不开面子,你们也别去问她就是了。”
“哈哈!”孙建羽大笑,“没想到荷花这丫头也有这样的时候,平时都小大人儿似的,还以为她当真是个懂节制,知分寸的呢,看来到底就还是个孩子。”
齐锦棠听了这话就也放心了,便问:“你们两个这是要去哪儿?”
“博荣说荷花看上个什么掐丝珐琅的镯子,那店家狮子大开口,要价贵得很,他见荷花似乎当真喜欢,便叫我陪着去看看到底是真贵还是那店家欺负外乡人。”孙建羽自己已经跳上了马车,朝下头招手说,“既然撞上了就一起去吧,等下在外头吃了晚饭再回来。”
博荣上车后还念叨:“早知道你是这么个急性子,我就等你殿选之后再说了,哪儿就这么急着非要现在去。”
“殿选什么的又不用我温书或是什么,不过是去点个卯应个场儿罢了,京城里达官贵人、富商豪客多得很,你不是说那东西就那一个,去晚了若是给人买了岂不可惜。”孙建羽问清楚那店铺的位置,朝车夫吩咐了一声,三个人便朝那铺子去了。
那伙计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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