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湘唯的孩子没保住,这是鬼医在给阿鸢喂药时告诉她的。
“我过去看了眼,她之前就被人下了药,我告诉他们,她是因为情绪起伏太大,所以孩子没保住。”
“不过鸢丫头,你下回就不能换一个不伤害自己的方法?你这才小产没几天,又给自己下毒。”
“嗯?”阿鸢无言,“我没给自己下毒。”
“你可别想着诓骗我老头子啊,之前给你把脉的时候,我可没把出你被下了药。”
“方才见着一地的血,把我这心脏啊,吓得砰砰跳咧!”
“真不是我,周权景一定会出手,我还用得着……”阿鸢顿了顿,反应过来,“是周权景,他昨晚应该来过。”
“你说简湘唯之前就被下了药,若是他又给我下毒……”
她恍然,“他想挑拨离间!”
阿鸢猜得不错,毒确实是周权景下的,此时秋玲正跪在他的面前,向他禀报简湘唯的情况。
他慵懒地卧在榻上,勾着唇颔首,对这样的结果甚是满意。
秋玲低着脑袋,语气恭敬,“少爷,老爷回来了,二少爷那边应是会被训斥很久,阿鸢姑娘那儿没有人在。”
“嗯。”他摆了摆手,“你回去吧,好久没跟阿鸢说话了,我要去看看她。”
……
周权景来的时候,阿鸢正拿着一本小画册解闷。
余光看见周权景大摇大摆地走了进来也不在意,一副没瞧见的模样。
他靠在床沿姿态散漫,不咸不淡地开腔,“恢复得怎么样了?”
阿鸢身子靠里边侧了侧,“托大少爷的福,阿鸢很好。”
“嗯?怪我?不是你非要相信周权霖的?这回吃到苦头了?”
阿鸢深吸了一口气,转过身,“您觉得阿鸢只是吃了苦口吗?”
看着阿鸢如秋水般清澈的眼眸,他正了姿态,“好了,我这不是给你报仇了吗?”
“您是给阿鸢报仇,还是想让阿鸢多吃些苦口呢?”
他怔愣,霎时间明白了她的言语,他微微弯下腰,平视她的眼眸,“阿鸢还是这么聪明啊,不过你放心,那药对你没伤害的,不用担心。”
他又盯着她的脸瞧了一会儿,似是感叹,“还好能请来鬼医,不然你这漂亮的小脸啊,怕是要留下痕迹咯!”
阿鸢似是惊讶的模样,“鬼医是您请来的?”
他悠悠然坐在床侧,“有点关系,但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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