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紧闭的大门,过不了几息,便向柳婧问道:“婧儿,你说那黎君会不会改变主意?”“婧儿,他要是忘记了怎么办?”“婧儿,我这心老是砰砰地跳,不会出什么意外吧?”……
柳婧没有回答,她只是紧紧握住柳母的手。
终于,在众人望眼欲穿时,监牢的西门吱呀一声打了开来,三个人影出现在那门口。
在众人屏着呼吸期待中,当头那人走出牢门,朝着另外两人行了一礼后,他转过身,向马车的方向大步走来。
看着渐渐出现在月光下的熟悉身影。柳母第一个冲下了马车。
她颠颠撞撞地冲到那身影面前,扑上去唤道:“行舟,行舟啊……”柳行舟伸手,紧紧抱住了自己的夫人。
柳母哭得上气不接下气时。柳婧的声音从一侧清彻地传来,“别在这里耽搁了,我们有话回家再说。”
柳母这才惊醒过来,她连忙止住哭声。急急说道:“对对,我们回家,我们别呆在这个鬼地方。”
一直到上了马车,一直到马车启动,直到母亲终于平静下来,柳婧才走到父亲面前蹲下。
柳父伸手抚着女儿的头发,低哑地说道:“孩儿,这次真是苦了你了。”
柳婧摇头,她的声音也有点哽咽。“父亲。我们一家总算否极泰来了。”
“是啊。总算否极泰来了。”随着柳父这话一落,柳母又哭了起来。红着眼眶,柳父把一侧眨巴着眼的小柳萱抱在怀里。另一只手抚着柳婧的头,转头则瞅着流泪不已的老妻微笑。
他的笑容是那么的温煦。便如那一年,她在围墙内,他在苑门外,那俊秀高挑的布衣少年冲着美丽的她那么回眸看来。
一时之间,无法形容的感激和喜悦,令得柳母又是低声哽咽起来。
回到柳府后,又是一通忙碌,照例让柳父跨过火盘烧掉晦气后,然后便是沐浴更衣,再是焚香谢过列祖列宗保偌,等到柳父可以与妻女说话时,子时都过了。
听着远处传来的阵阵鸡鸣声,柳父握着老妻的手,温柔地看着她伏在自己膝头渐渐进入梦乡。
另一侧,小柳萱也睡了,柳婧正把她抱上榻盖上被褥。
柳婧回过头时,柳父轻声问道:“孩子,上次听你在狱中说的话,似是有所打算?”
柳婧走到父亲旁边的矮榻上坐好,像小时候那样,她把头搁在他的膝盖上,依恋地说道:“父亲,我想搬家。”
把自己与邓九郎,顾呈的几次接触简单地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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