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平阳被酸得略有些牙疼,揉揉头发:“好孩子好孩子,说得对。”
“你们今后要长久相处,衔蝉,你还是喊李夫人吗?会不会有些生疏了?”张峒道看着二人嬉嬉闹闹的模样,不由得笑着提醒。
此话一出,李平阳和衔蝉对视一眼,二人眼中居然均闪过一丝无措,还是李平阳先反应过来,低下头指着自己的脸:“感觉一直叫李夫人李夫人的的确好生疏,毕竟你以后就跟着我混了,咱们俩之间的称呼还是得改一改。”
李平阳福如心至:“有了!你就叫我‘神仙娘娘’吧!”
衔蝉还没说话,张峒道先忍不住出了声:“你好好想!不要胡来!”
最得意的想法被驳回了,李平阳有点委屈地瘪瘪嘴:“好嘛好嘛……那叫什么?叫大哥?或者大姐?总不能收养之后你喊我娘亲吧?那更奇怪了!”
她这一番嘀咕弄得衔蝉也有点无措,扭头求助似的看向张峒道。
张峒道看看李平阳,又低下头看看衔蝉,不自觉地笑了起来:“这有什么想不出来的。你要教授他功夫剑法,从此后你不就是他的师父了吗?”
李平阳抬起头有点惊讶地望着张峒道,在低头好像是第一次见着衔蝉似的仔仔细细端详一番,小声嘀咕起来:“这么一说好像是这样,我是他的师父?”
张峒道看着她那个样子,有点无奈地笑了,在衔蝉背后拍了拍:“叫吧。”
衔蝉抬起眼看看张峒道,有点忐忑地拽拽李平阳的衣服角:“师父?”
这声听在李平阳耳朵里格外清脆悦耳,她不由得笑起来,蹲下身上上下下又打量一番:“是好听啊!再叫一声来听听?”
渡口边来人络绎不绝,李伯禽为李白拢了拢披风,递上来一杯凉茶:“父亲,喝口水润润嗓子吧?这天气已经热起来了,要多喝些水才是。”
李白坐在茶摊边上,捻须笑着,眼光远远地眺望渡口,带着些期待和欢喜:“荷风送香气,竹露滴清响。欲取鸣琴弹,恨无知音赏——孟夫子这诗写得真好啊,清新自然,天生地带着暑天的清凉气息,合该这时节多念几句。”
一艘船在渡口边停下,船还没靠岸,李平阳便等不及扶着剑从船上跳下来,背后跟着个样貌堂堂的年轻男子,抱着一个半大的孩子下了船:“伯禽,你没告诉我我有孙子了啊?”
“阿耶,可不要瞎说,那是路上捡到的遗孤。”李平阳小跑过来,在李白面前停下。
李白陷入了恍惚,这许多年过去,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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