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马场,福安离大老远便开始招手,看来等得挺焦急了。
四人去了老地方吃饭,姜不吝一坐下便叫店小二,“麻溜先上壶茶,渴死我了!”
小二转身端来茶给倒上,又报了些菜名。
姜淮伊趁机道,“姜不吝这一顿你请客哈~”
姜不吝喝口水,拍胸脯应下:“我请便我请!”转头对小二道:“小二,虎皮花生、福字瓜烧里脊,爆炒田鸡,金丝酥雀各来一份,再要两大碗米饭,两大碗面。”
小二笑问,“小姐,咱店里有三鲜面、鱼桐皮面、盐煎面、笋拔肉面、炒鸡面,不知小姐要什么面?”
姜不吝回头问站在身后的福安、二牛,“你俩吃什么面?”
店小二又报了一遍面名,二人分别选了鱼桐皮面、笋拔肉面。小二再确定一遍菜单便去后厨报了。
“你俩别站着了,快坐~”姜淮伊招呼两人。
福安带二牛在隔壁桌坐下。
“咱就四个人,还坐两桌,多占地方呀,还影响人家生意,福安,二牛,你俩过来坐。”姜淮伊道。
福安摇摇头,“这会儿人少,不碍事。”
“二牛,你来。”姜淮伊拍拍右手边的位置。
二牛刚要起身,便被福安给按下,“主仆有别,不知道规矩呀?”
其实二牛比福安年长个两三岁,身材更高大,被按下并非因为力气,而是所谓的“规矩”。虽然在西林苑,小姐关起门来,做过些不那么合规矩的事,但在外边,大家心照不宣都按规矩来。因此这会儿叫他过去,不免心里犯嘀咕。
姜淮伊微微皱眉,瞥一眼姜不吝,“喂,姜不吝,平时在家里规矩多,怎么出来玩了还这么多规矩?”
姜不吝随手一挥,“你们随便,我无所谓,我现在只想吃饭!”
姜淮伊又喊:“二牛,过来。”
二牛便依言坐过去,专心等面。
姜淮伊问小二要了一碗清水,用手蘸水,在桌子上画起来,“上北下南左西右东,马场在北边,我们从马场出发一路向南,中间拐了几个弯我没记,但大方向还是南。假设马儿休息的地方大概在这里——”边说边用手指画线点点,“然后听到姜不吝的声音,当时只有一条路,我们两个方向都去过,没和她遇到,好奇怪,假设她是一个点,那么她声音可听见的范围是个圆,啊!我知道了!当时她就在那条路垂直的方向上!”手指在桌上画了一个十字,中心点i就是停留位置,横着的是唯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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