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那条路,而竖着的直线上的某一点就是姜不吝所在位置。
“哎呀!我当时真是脑子进水了,竟然从理论上就搞错!怪不得找不到人!”姜淮伊气得直拍大腿。
二牛听得一头雾水,不懂她在桌上画什么, 也没搞清所谓的理论是什么。姜不吝则是眼巴巴瞅着柜台,盼望着店小二早点从帘子后边端出饭菜来。
姜淮伊拿起裙子边,把桌上水一擦,又继续画画,“以后,再发生类似的事情,我们就以原地为基点,像蚊香一般绕圈,一点点扩大,再无遗漏,也不走冤枉路!”
看着桌子上蚊香一般的螺旋圈,头脑中猛然浮现现代棒棒糖的画面,不由“嘿嘿”一笑,伸手从中心画一条线出去,“看!现在它就变成棒棒糖了!”
自顾自话说了半天,竟没人捧场,姜淮伊不甘心又问一般,“姜不吝、二牛,你们看,这像不像棒棒糖?”
姜不吝撇撇嘴,“我只听过白砂糖、红糖,冰糖,你那棒棒糖是什么玩意儿,像屎一样,肯定很难吃!”
姜淮伊笑骂,“狗嘴里吐不出象牙!”
二牛看着桌上奇怪的形状,想法其实跟姜不吝一样,只是不敢说出口。
那福安在隔壁桌一个人坐着好没意思,听着这桌嬉笑,忍不住频频探头。
姜淮伊瞧见便推推姜不吝胳膊,“哎,你打算让成哥哥的福安一个人吃饭呀?不叫他过来?”
姜不吝只觉甚是烦躁,饿了半天饭菜还没上,听到姜淮伊说话,只敷衍喊一句,“来~”
福安有了台阶,也坐了过来,刚好在姜淮伊对面。
话说少年长个的关键时期就在10-20岁,这福安来姜府两三个月,竟长了不少个头。姜淮伊好奇问他,“福安,你是不是长高了好多?记得你刚来姜府时跟梧桐差不多高,如今能比她能高多半头吧?”
福安点头,“奴才每日跟二少爷习武,不光个头长高了,身体也健壮许多。”
“来喽!菜来喽!”店小二洪亮的声音从柜台帘子穿来,姜不吝吞口唾沫,手早早拿好了筷子,视线一路追随。
转眼小二已经一左一右两个托盘放到桌上,依次将饭菜摆好,“小姐点的虎皮花生、福字瓜烧里脊,爆炒田鸡,金丝酥雀,两碗米饭,最后是鱼桐皮面和笋拔肉面,小姐,您点的饭菜都上齐了,您请慢用~”
这小二记性不错,二牛点的鱼桐皮面放在二牛跟前,福安点的笋拔肉面放在福安面前,四盘菜摆到桌子中间,米饭给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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