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此,盛怀安赠予她的皇冠,也在宴会结束后果断归还。
那场声势浩大的认亲仪式,她心中所愿,不过是希望江婉柔吐气扬眉,让那些曾施加给她们母女的怨气和不公得以宣泄。
当聚光灯熄灭,一切又重归宁静。
江稚月环顾四周,便在寻找离开的方向,错综复杂的路径,有些难以令人辨析。
江稚月的记忆力颇为出色,秦肆一动不动,她已经找准了方向,指了指小路道:“毕竟是你带我来到这里的,无论如何,你也该护送我一段路程吧。”
这附近常有野生动物出没,她自然不敢掉以轻心,必须多加留神。
秦肆顺着她的视线望去,长眉略微一挑,却是道:“你刚才在想什么?”
“在想怎么才能说服你,送我离开这儿。”江稚月也学起了他的表情,脸上没有丝毫波澜,心跳也如常平稳,坦然而直白。
对于她的回答,秦肆只道了两个字,“撒谎。”
江稚月噎了下。
秦肆丝毫没有离开的打算,江稚月望了他几眼,俊美又冷峻的面容,在阴影处便像覆上了一层阴翳。
他似乎断定她无法轻易离开,而江稚月偏偏不愿如他所愿,索性毅然朝着小路走去。
“稚月。”
秦肆总能预判她下一秒的动作,准确的抓捕她。
他唤着她的名字,从未有过的低缓。
男人紧扣着女孩的手腕,将她拉至身旁,共同站在乌云密布的树荫之下,不见一丝光线穿透而来。
他低垂下纤长的睫毛,眼底泛起一抹难以言明的复杂,沉沉道:“留下。”
江稚月没有避开秦肆的注视,他虽置身在黑暗里,眼中渐渐亮起的光芒却似要穿透她的身体。
“会长曾经给我讲过一个故事,其实我一直渴望能够听到那个故事的续篇,但很遗憾,他只把上半段讲完了。”
江稚月忽然轻声说道:“你知道关于他的故事吗?”
秦肆闻言,默然了一瞬,手上的力度不禁重了几分。
仿佛要用更为不容拒绝的力道强留下她。
江稚月轻拍了拍他的手背,又问他刚才在干什么。
秦肆神色有点不自然起来,低沉的声线紧绷着,连同那漂亮的下颚线也成了一道极为冷硬的弧度。
“吹风。”他说。
江稚月摇了摇头,并不能苟同他的说法。
她便轻轻推了男人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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