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就不多做叨扰了……你看如何?”
张峦不悦道:“你真是的,要留下来喝酒的人是你,要走的那个也是你。这顿饭你到底吃不吃了?
“吾儿,赶紧让厨房准备几个好酒好菜……哎呀,家里吃不够体面,要不这样吧,咱换个地方……我让人以滑竿儿把我抬到另外一处……”
“爹,别那么麻烦了,我觉得姑父来,咱在家里吃就挺好。”
张延龄立马出言打消老父亲的邪心。
你个老东西,当我看不出来?
拿沈禄当幌子,其实就是找借口,好与之一道出门,去自己在城内或是城外的别院,沾染点儿“露水”回来?
张峦白了儿子一眼,随即解释:“家里边的条件,始终比不上外面,之前城外别院我还雇请了几个厨子……”
“怎不把人带回来呢?”
沈禄替张延龄问出这个问题。
张峦板起脸来,一本正经道:“汝学,这就是你的不对了,外面跟家里就是不一样……你平时就没这感觉吗?”
说完还狂给妹夫使眼色,意思是你小子给我识趣点儿,除非你不想跟我谈正事。
沈禄马上会意,笑着道:“不如这样,来瞻你近来在家中养伤,许久没出过门,便由在下做东,请你到外面吃顿酒席如何?正好庆贺咱侄女受封皇后,张家也正式成为外戚之家。”
“好好好。”
张峦笑着点头。
似乎对沈禄的应答很满意。
张延龄却再次劝阻:“爹,这几天你最好哪儿都别去……等过个十天八天的,你想去哪里都没人管。”
张峦皱眉不已,问道:“咋的,莫非朝中有人盯着我,不让我出门不成?还是说我非得给陛下一个交待……他来家中探望过,我就得继续装样子?我现在拄着拐杖,能跟正常人一样行走好不好?”
张延龄没好气地道:“你现在是谁?堂堂国丈,朝中谁敢派人盯着你……是你自己的问题……”
见张峦一脸茫然,张延龄解释道:“哎呀,爹,难道你对自己的伤真就没点儿数?就差这十天?要是养不好的话,很可能你以后就是长短腿了,甚至一到刮风下雨天就疼得要死要活的……
“当下可谓是用十天的辛苦换来后半生无虞,怎么看都千值万值!若你不听话,坚持要出门,将来受苦受难可别怪旁人……你自己的身体,自己看着办吧。”
“啊?”
张峦听到这里,瞬间泄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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