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骥和覃吉一起从乾清宫出来。
另一头皇帝已气呼呼往坤宁宫去了。
覃吉回头看了眼坤宁宫的方向,这才转过头来,生气地质问:“朱骥啊朱骥,你到底要作何?你可知自己惹下多大的祸事?”
朱骥一脸委屈地道:“昨日事情发生后,锦衣卫便先行去跟怀恩怀公公和覃昌覃公公奏禀此事……不知覃公公您可知悉?”
“这……老朽无须知晓,你也不必与老朽细说。”
覃吉好似在说,你讲的这些问题超纲了。
咱就谈昨天的案子,不涉及到其它事情。
朱骥懊恼道:“卑职年岁已不小了,似已难以胜任锦衣卫的差事,若因此而获罪,卑职并不在意。只是……卑职一心为陛下,为朝廷,而锦衣卫也是为天家掌控朝局而设,并非是为朝中某个势力某个人效劳。”
覃吉喝问:“你这是暗指有谁僭越的意思吗?慎言啊!”
朱骥躬身道:“多谢覃公公您提醒……不过在此,卑职也想提醒您老一句,最近少与怀恩和覃昌二人往来,此二人狼子野心,或有危害陛下和朝廷社稷之举,不可不慎啊!”
“你你你……”
覃吉气得话都说不利索了。
朱骥拱手:“言尽于此,卑职把该说的话都说出来了,就算回头您要告知那二个奸贼,在下也不阻拦。
“总归,作为臣子,做到忠君体国,问心无愧便可。”
覃吉心说,你还真看错人了。
我是那种息事宁人的性格,想让我把你的话原封原样带给怀恩和覃昌?
不好意思,我就当作不知道。
你们之间闹什么矛盾,或是抽什么风,一概与我无关。
……
……
当晚,司礼监值房。
怀恩特地把覃昌留了下来,说是要加个夜班,挑灯把剩下的奏疏全给批阅完成。
可到了深夜,趁着四下无人,怀恩走到覃昌的桌子前,明确了他的态度:“陛下今日传召朱骥入宫……早先时,我曾让人传他到私宅叙话,他明确拒绝了。”
覃昌不以为意地道:“朱骥胆小怕事,怯弱无能,不过就是占着锦衣卫指挥使的职司罢了,不足为虑。”
“那你可知晓,朱骥在先皇时,与多少大臣有过往来?又与多少人过从甚密?”怀恩叹息道,“此人狼子野心,我回朝后,有意对他疏远,想另外扶持人上位。或正因为如此,他生出恼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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