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也砍了一大刀,连爵位继承都断档递减,且无法长存,只保留了一个王爵免受影响。
要是再削……没法再削了啊,再削这日子就没法过了。
朱奠培不明真相,不禁又惊又怕。
他不明白太上皇为何会出现在南昌,也不明白太上皇来这儿的理由,但,他已经不怀疑太上皇的身份了。
朱奠培深吸一口气,拱手道:“还请……移驾。”
光天化日,又是在大街上,他不敢说出朱见深的身份,却又觉得让太上皇乘马车进王府,实在太过怠慢,只好打哑谜说话。
“不用了,让你的人让开。”朱见深撂下帘子,不再说话。
朱奠培忙道:“快,快都散开,给皇老爷引路。”
“是,王爷。”
家仆立即分开,让出一条路,其中一人上前,给王守仁指路……
“驾~驾~”
王守仁轻抖着缰绳,缓缓赶往宁王府……
即将古稀之年的朱奠培,却是连轿子都不敢坐,一手拄着拐杖,一手扶着家仆,在后面呼哧带喘地跟着。
太上皇乘马车,他要是坐十六人抬的轿子,岂不显得比太上皇还尊贵?
一向跟树懒一般的老宁王,此刻腿脚异常便利,唯恐跟不上马车,再发生儿孙有眼无珠,顶撞太上皇的事情出来……
“头儿,现在怎么办?”
“上报啊!”捕头能当上捕头,还是有道理的,遇事请示总不会出错。
~
路上,
少年已如惊弓之鸟,再不复先前跋扈,吓得脸色苍白,嘴唇都在颤抖,显然,他已意识到自己惹了祸,
滔天大祸!
他不能言语,却能听得见,方才爷爷那充满敬畏的语气,无疑说明了这黑脸中年人,就是大明太上皇。
自己竟然骂了太上皇,且连祖宗八辈都骂了……少年冷汗涔涔。
算了算,往上倒腾八辈,那也是他的祖宗啊。
自己骂自己祖宗,又是一条大罪。
怎么办?
这可怎么办……他冷汗直流,有心求饶认错,却又不能言语,人都要崩溃了。
~
宁王府。
朱见深率先走下马车。
李青紧随其后,叫上赶马车的王守仁,“走吧小云,来都来了,先在宁王府住上几日。”
王守仁点头,跳下车,跟上李青、朱见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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