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想晚两年就藩,多陪陪父皇、母妃,当然,一切遵父皇旨意。”
他性子恬淡,平常在王府也是宅男一个,一卷书,一壶茶,便能对付一天。
朱见深欣然更浓,“平日在王府,都做些什么啊?”
“前段时日为父皇祈福,今父皇归来,儿臣便也放了心,王府悠闲,儿臣也就读读书,有时静极思动,去弟弟们那儿坐坐。”
“佑杬这孩子就是孝顺。”宸妃笑着说。
朱见深也含笑点头,道:“这次唤你来,主要是为了给你册封,你既没有十分想去的地方,那父皇就赏你个特权,封号你可以自己取。”
“儿臣岂敢。”朱佑杬摇头,“这不合礼制,还请父皇费心。”
宸妃有些生气,这儿子,咋不识好歹呢?
她哼道:“刚还夸你孝顺,你这又让你父皇费心?”
“呃……母妃教训的是。”朱佑杬告了个罪,笑呵呵道,“那就让皇兄费一下心吧。”
宸妃:“……”
朱见深却是笑着点头:“也好,你们兄弟素来要好,既然进了宫,也当去拜访一下,晚上就别走了,陪父皇喝两杯。”
“儿臣遵旨。”朱佑杬拱拱手,“父皇,母妃,儿臣暂且告退。”
“嗯,去吧。”朱见深摆摆手。
宸妃暗暗苦恼,当初为了让儿子往上冲,她净教儿子好的了,却忘了教他为己。
朱见深好似看穿了她的心思,幽幽道:“佑杬如此,是他的福气,你昔年教得极好,藩王就当如此。”
宸妃一凛,讪笑道:“太上皇说的是,臣妾也只是尽一个母亲的责任。”
朱见深笑了笑:“儿孙自有儿孙福,他知足、常乐,何尝不是一件好事?”
宸妃默了下,恭声道:“太上皇英明。”
“嗯…。”朱见深起身,“陪朕走走吧。”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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乾清宫。
君臣之礼过后,朱佑樘邀朱佑杬入座。
兄弟俩一个仁厚,一个内敛,关系一向不错。
朱佑樘难得放松,笑道:“佑杬啊,今日怎么想起来我这了啊?”
“回皇兄,是父皇召臣弟进的宫,是为臣弟册封之事。”朱佑杬拱手道。
“嗯,过了年都十四岁了,是该册封了。”朱佑樘缓缓点头,“父皇有说什么时候册封吗?”
“还没说,”朱佑杬摇头,不好意思笑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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